王小劳本来是个籍籍无名之辈。出去打猎都是走在最后边的,毫不起眼。突然被提拔到王大胆身边,难免有些人会眼红嫉妒。今日他试图靠近剖物现场的事情被有心人看到。此事有意无意地被传到了王大胆的耳中。王大胆自从做了上位者之后心思难免敏感多疑。他深知自己的能力是怎么得来的。如果被人知道那些大型动物体内有晶石。而吃了晶石之后能力大增的话,那他的地位必定会受到影响。到时候人人都能获得灵力,那他就没有如今的好日子过了。所以他必定要处理掉任何对他可能有威胁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当王小劳得知老大回来之后第一个找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此次如果不想好说辞必定在劫难逃。好在自从开窍之后他不再像以前似的死读书。所以在王家自己也有些说得上话的人。他一边赶往大厅,一边让人给丫子传话。“老大,今日我不是故意回来的,实在是肚子疼得厉害。”他当然知道老大为何找他。但是自己不能先指出来,这样会显得做贼心虚。“今日为何靠近现场?说,有何目的?”王大胆不想与他打哈哈,直截了当。“老大,原来你不是怪我自己回来啊~”“是这样的老大,我就是好奇凡人靠近会怎么样,真的没其他目的。”“是吗?来人脱出去吧。”王大胆已经懒得与他周旋。不管是好奇靠近,还是真有目的。只要把人处理了问题就能从根源上解决。“老大,求您饶我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哎呀,大胆哥,你这是做什么呀?”丫子收到传话就立马赶过来了。来人传话王小劳被带走。然后递给了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纸条传递的消息她确实明白了。王小劳无非就是想告诉她,如果他有难必定会拉她做个垫背的。所以她收到传话后就立马赶到了大厅。刚赶到就看见王小劳被人拉着往外拖。“丫子,你不好好在屋里养胎,来这里做什么?”处理下人被人打断,王大胆心情有些不妙。“对呀,丫子姐姐,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还是不要乱跑的好。”王大胆身边的女人不善地看着她。现在她是王大胆身边的新宠,看着丫子靠怀孕上位,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自己也想效仿,想着以后自己也能这样。“大胆哥,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嘛。”“今天我一早就感觉肚子有些疼,就感觉有些不妥。”“一整天都感觉惴惴不安的。”“不信你问蔡大夫,今日他也为了诊了好久的脉,但是都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刚才丫子来的路上叫人通知了蔡大朗与她一同前来。在路上大概说了下缘由。说王小劳与她有恩,务必要协助她保下王小劳。“哦?竟然有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大胆看着蔡大郎。“主家,这事儿说来也是奇怪,夫人腹痛难忍,我却没瞧出个啥。”“但是主家刚踏进院子的时候,夫人的腹痛又奇迹般的好转了。”“我想可能是主家圣体庇佑。”待在这王家许久,蔡大朗也摸清了王大胆的性格,就喜欢听些奉承话。“哈哈~”王大胆心情大好。“大胆哥,你这是做啥呀?这人是犯了什么事儿吗?”丫子指了指门口的王小劳。“这人坏了规矩,试图靠近我剖物做法的现场,绝不能留。”“把他拉下去吧。”“哎哟,大胆哥,我肚子好痛~”丫子看王小劳被押着,赶忙弓腰装作腹痛难忍的样子。她早与蔡大郎商量过。向她讨要可以让人浑身冒汗但是不伤身体的药物。所以此时她满头大汗看起来极为逼真。“快,蔡大夫,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蔡大朗煞有介事地把了把脉。“脉象似乎与今日一样,怪栽。”“大胆哥,咱儿子是不是不想见血啊。”丫子适时说道。“有这种事儿?”王大胆摸着丫子的肚子,眼睛却盯着蔡大朗。“我祖上有本玄医传,确实是有类似案例。”“遗传父亲圣体的胎儿,似乎有预示或者指引作用。”“主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饶是王大胆再多疑,也没怀疑到自己的女人会跟大夫联合欺骗自己。再加上世间奇闻轶事多,他对此深信不疑。“算了,今日就先放过你吧,你们放开他吧。”“从此以后你就在家里当差吧。”他的言外之意是不让王小劳再跟着去打猎。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多谢老大不杀之人。”“听蔡大夫这么一说,今日我算是知道了凡体与圣体的区别。”捡回一条命,让王小劳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不想从此以后当个透明人。无论如何也得再给王大胆身上抹点蜜。“你说说,有什么区别?”王大胆被他这么一说勾起了兴趣。“今日小的不是说腹痛难忍嘛。”“我回来之后也找了蔡大夫也是不知原因。”他别有深意地看了蔡大朗一眼。“后来疼过一阵又好了。”“现在我算是知道原因了。”“一定是因为我试图靠近老大的做法现场。”“我这肉体凡胎承受不住这么强的圣力,所以才会腹痛难忍。”“只要远离就没事儿了。”“所以老大威武,是天选之子,别人永远也无法替代。”“好个无法替代,你在屋里好好干,以后我不会亏待你。”“其他人听见没有,不要试图靠近做法现场。”“不然后果,你们也看见了。”王大胆今日得了晶石,本来心情舒畅,此时听了这些话,好心情更是达到了顶点。“是,老大~”“丫子,你先好好养胎,其他人散了吧。”说完王大胆搂着身边的女人便走了。蔡大郎看了丫子一眼,暗示意味明显。而丫子则淡淡回应。蔡大郎走后,丫子又深深看了一眼王小劳。王小劳微笑回应。待她走后,王小劳眼底的笑意消散,只剩下讽刺:()王大柱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