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说她为了捉鱼才下河的,时嫣说不出来,所以唯有一哭。“不准哭!我又没说什么。”“好了,你别哭啊,不喂狼了,我也不问你了,别哭别哭,这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赵泽是真没想到,他,桃花村一霸,竟然被一个还不到自己肩高的女同志逼的只有道歉说软话的份。“嗯,我的盆。”“行,你在这等着,我给你拿上来,我们赶紧回去。”最后,衣服被单都被赵泽给洗了又晾了,而时嫣则是保持距离的在屋外墙角边煎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再和赵泽说。“泽哥,怎么这么晚才来,不是说好了今天早上上山看夹子的吗?”从时嫣这边的屋子离开后,赵泽就沉着张脸去了后山,还没走到山脚下就看到4-5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或站或蹲的等在山脚下,看到赵泽过来了,一个个连忙迎了过来。“看什么看,大热天的,大白天往山上跑,是想热死老子!”说着话,赵泽就有些烦躁的踢了一脚树干。“那泽哥,我们去镇上转转怎么样,上回卖野味不是还省了点钱吗?要不去搓一顿。”又有人提议。“搓一顿?那点小钱,我们这么多人,走一个小时上镇上搓一顿白面馒头。”赵泽这话一出,还真看到几个小弟中有人咽了咽口水,不自觉轻嗤了一声。“瞧你们那点出息。”栓子:“泽哥,要不我们下河摸鱼去,又凉快又有的吃,或者去防空洞…”栓子话没说完,但却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搓了搓,这动作配上栓子有些猥琐的表情,硬是多了股旖旎的氛围。“去你的!能不能好好说话。”“去防空洞,老子今天不想再下河了。”桃花村的防空洞就在后山的半山腰上,虽然爬山依旧辛苦,但那防空洞里夏天特别凉快,在那呆一天也不会出汗。几人到了地方以后,在最深处的地上挖了挖,挖出个铁盒子,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的正是一副扑克。几个人重新回到洞口处,借着外面投入的阳光,就玩起牌来。赵泽这边带着有些郁闷的心情和小弟们耍起牌来,而时嫣这边则是给梁志喂完止疼药,就开始坐在屋门口给自己改衣服。梁家拿来的都是王秋红的旧衣服,一件件都是宽宽大大,想要改成适合时嫣穿的完全没有问题,只有个别几件衣服磨损太严重,改不出衣服,时嫣干脆改成了窗帘,窗帘有褶皱,哪里被磨花了,也看不出来。专注了一天手上的活,就连隔壁刘婶子过来叫她过去吃饭,时嫣也拒绝了,但最终的结果是喜人的,有了合身的衣服,本来破败的屋子,也因为碎花的窗帘,增添了抹生机。时嫣晚饭吃的很简单,现在她还没着手种菜,也没上山打野味,只能暂时将药罐洗干净用来煮粥吃,至于床上躺着的梁志,本身就是用异能吊着的活死人,平时喂药就要花费异能给化解掉,因为梁志本身已经没有办法消化任何东西。在心中再次给梁志道了声歉,决定再撑一周,就让梁志入土为安。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时嫣住着的小院角落已经分别划分出了一块小菜地和一块药田,而围墙边也种上了已经生出藤蔓的蔷薇花,这两天刘婶子只要空了,就会跑到时嫣住的小院拉着时嫣闲聊。“唉,谁能想到这里几天前还跟个废墟一样,完全不像能住人的。”刘婶子有些感叹的说道。“这日子总是要过的,环境好点,心情也能好点。”时嫣看似是和刘婶子闲聊,实际上一直用异能关注着屋内的梁志,今天中午她就没再给梁志输入异能,按照她的计算,今天傍晚时分,梁志就该去他该去的地方了。果然,本来呼吸微弱但很平稳的人,突然就变的呼吸急促,接着呼吸频率再渐渐减缓,最后归结于无。“婶子,时间到了,我先给志哥喂药,等会儿咱们接着说。”刘婶子看着时嫣端着药碗进了屋,没一会儿功夫就传出碗勺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时嫣凄厉的惊呼。“怎么了,小莲,出什么事了?”“婶子,婶子,志哥他,志哥他……呜呜呜呜……”刘婶子:“孩子,别哭,我先让村医再来看一眼,要是真没了,也别担心,一切有婶子帮你操持。”梁志的情况时嫣很清楚,接下来的过程,时嫣只用一个劲的哭就行,忙了三天三夜,眼睛哭的肿得跟核桃一样,等院子里再没有人走动,时嫣就成了村里人口里,年纪轻轻男人就没有了的小寡妇。头年新丧,时嫣这个未亡人是不能上别人家拜访的,而梁志又是疾病缠身死的,村里的小媳妇儿觉得晦气,也不敢上门来唠嗑,时嫣这个小院能来的客人也就只有隔壁的刘婶子。没了梁志在家里的牵制,时嫣挎着自己新编的篮子,就自顾自的往后山去了,路上遇到村民,村里人为了避嫌,只能远远的点点头,绕路离开了,倒是给时嫣省了不少演戏的功夫。山路并不好走,时嫣一口气爬到半山腰,实在是累的够呛,才停下来喘气,才站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听到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稍微动用了一下异能就能听清楚那些人说话的内容。“一个3”“一个炸弹”“……”知道是有人在山上打牌,时嫣并没有什么好奇的,直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时嫣才提起了点兴趣,决定过去来个偶遇。所以等赵泽百无聊赖的和一众小弟打着牌,突然出现的软糯女声,明明如同天籁,却吓得赵泽一哆嗦。“你们在做什么?”“小嫂子,你怎么到山上来了?”赵泽把手上的一把牌往身边的小弟怀里一塞,拍拍身上的灰土,就走出防空洞,来到时嫣跟前。:()快穿之在年代文里被迫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