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赶紧跑赶紧出去摘草药。
等她端着熬好的药回来的时候,她神色无比凝重。
“夫人,奴婢方才摘草药的时候,发现我们种的其中一株毒药被摘走了。”
院子里的毒株,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盯着,生怕被人误食了。
楚清夏将药给接过来,一喝而尽。
将碗放下的时候,她淡声说:“我摘的。”
“啊?”
“我给白简行熬汤的时候,顺便摘的。”
“夫人,您……可,可是祝元刚才用银针试毒的时候,那汤药明明是没毒的啊。”云玉茫然地问道。
楚清夏晦冷的眼神从桌子上的勺子扫过,阴沉沉开口:“谁说,毒要下在汤里?”
她在那么多个世界游走,这具灵魂已经有几百岁,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由人欺辱还不知反抗的楚清夏了。
“还有,将这个玉佩拿去毁了。”
楚清夏突然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玉佩。
玉佩上没有任何字样,只有一个很独特的图腾。
这是那一夜,那男人给她戴上的。
上一世,自己还以为那是白简行送给她的,她还将它视若珍宝。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夫人,这玉佩质地极好,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玉,毁了多可惜。”云玉闷声说道。
“这东西留不得,还是毁了吧。”楚清夏神色凝重。
她当然也知道,这玉佩不普通。
上一世,她临死前听到白简行说那个男人是一个卑贱的马夫。
一个马夫能有这么好的玉佩?
罢了罢了,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不该和这个男人再有牵扯。
他是什么身份不重要。
她只需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一个人的就行。
……
当天夜里,白简行上吐下泻,整个侯府鸡飞狗跳的,大夫在他的鸣云阁进进出出。
“夫人,侯爷身体不适,您怎么不去伺候?”
丫鬟翠珠飞快走进屋中,她也不给楚清夏行礼,一开口便是质问。
“啪”的一声,突然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楚清夏尖锐的指甲还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划痕,血珠子冒出来,翠珠那张本来还算清秀的脸瞬间毁了。
“啊!”
翠珠第一反应便是捂着脸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