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歌:“放心,待会儿我离开后,会给四周布下一道结界,你们就待在屋子里不要出来,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去。”“嗯嗯,好,我们不会出去的,”现在她们也不敢出去啊,军妓营里的女人逃跑的消息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外面到处都是她们的画像,她们哪里还敢跑出去。凤染歌不再说什么,径直出了屋子,脚尖一点身子悬浮半空,她环视一圈后,双手迅速掐诀。眨眼间,一道金光自其指尖窜出,宛若电蛇般蜿蜒游走,须臾便在整个房屋四周布下一层隔离结界。而后,又身影一闪,化作一道流光划过夜幕,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漆黑夜幕笼罩大地,偶有微风轻拂脸颊,带起一丝丝凉意。凤染歌御空而行,径直来到王城上空停下,缓缓俯视往下看,赫然间,整个王都的景象便被她尽收眼底。从她目前的视角来看,整个王都的布局一眼就看出了极为明显的等级划分,硕大的都城呈三段式构建。靠近城门口之处的,一眼便能看出,为普通平民区域,因为,映入她眼帘的皆是一些身着粗布旧衣的男男女女。微弱的亮光虚弱的照亮着漆黑的夜空,不少孩童那小小的身影,被微弱的光亮拉得颀长。与外城截然不同的是,中段也就是中城四周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喧闹震天之声回荡上空。身着各种绸缎衣裙的男女穿梭其间,他们有的手拿花灯,有的手拿饰品,双眼还不断徘徊在四周的小摊位上。整个大街的道路两旁,店铺林立,各类商品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饰品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漂亮的光泽。凤染歌美眸轻转,视线停留在第三段区域时,不由秀眉微挑。“果然,不管在哪里,都存在着制度分明的区域吗?”只见,里面全是一排排以琉璃瓦精心修葺的独栋别墅,每一栋的建筑各不相同,毫无疑问,皆是漂亮而别致,典雅而大气。那几乎每一栋房屋的门前,都有一座繁花似锦的花园,园中的各种奇花异草相互争艳,淡淡的芳香弥漫在空气中,刚好与房屋的琉璃瓦相互交融,犹如人间仙境,美得让人赞叹。“陛下,你看右前方,”这时,脑海里,风烬的声音响起。凤染歌抬眼看去,不由嘴角上扬,“看来,那里就是王室了。”“不过,这个世界的房屋还真是奇特,模样倒是与君芜的移动堡有些类似。”风烬悠然的坐直身子淡淡开口。凤染歌单手捏着精致的下巴想了想道:“整日闷在识海,挺无趣的,不如出来透透气?”风烬微愣,随后笑笑:“陛下是想烬出来陪你吗?”凤染歌点头:“我这是在为你着想。”“呵呵!”风烬轻笑出声,旋即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她面前。“陛下,”他双手就要去搂她纤细的腰肢,却被她眼神制止。“都是魂儿了,还不老实。”风烬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伸出双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低语:“陛下真是无情,烬这么久没碰你了,想要抱抱怎么就过分了呢?”凤染歌惊讶的低垂着头看向腰间的大手。“为什么……你能碰触到我?”风烬似笑非笑,“只要我想,我还能与陛下做更多有趣的事呢,陛下要试试吗?”凤染歌:“……”突然想到她神识进入空间时,夙洐想来抱她却扑了个空的那件事。不会是这家伙搞的鬼吧!她一脸狐疑的转眸。风烬不说话,眼里满是宠溺之光。见状,凤染歌无语的摇头,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赶紧放开,我们去地牢看看。”“好,”风烬轻轻松手,牵着她身形一闪,就消失在原地。少顷。两人来到了城堡上空,凤染歌俯视往下看了看后释放神识覆盖在上方。不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看向风烬:“在左边。”话落,两人便又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然来到了一处锈迹斑驳的铁大门前。“就是在这里,”凤染歌抬眼看了看四周,随后视线停留在面前的大铁门前。“有人来了,”风烬大手一挥,顷刻间,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黑夜中。“进去吧,”风烬牵着她出现在铁门内,旋即大摇大摆的朝着长廊走去。走廊很长,两人一路走来,除了四周斑驳的墙体,什么也没有,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这地牢怎么没人看守?”她一边走,一边疑惑的低语。然而,话音刚落,便听见前方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两人抬眼看去,见十几个身穿统一制服,手执能源长枪的士兵,正一脸肃穆的朝着这边走来。凤染歌靠在一旁的白柱子边,盯着从她们面前经过的士兵。待一群人离开后,凤染歌与风烬这才径直朝前走去。一刻钟后。“应该就是这里吧,”望着面前铁锈斑斑的铁门,凤染歌低喃道。“进去看看?”风烬右手一挥,铁门应声打开。两人缓步踏入,一股浓重的腐朽与糜烂的味道立即便充斥在两人的鼻腔。凤染歌皱了皱眉,正要抬手,便见风烬随手一挥,难闻的气味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两人一边走,一边打量,两旁全是一排排牢房,那锈迹斑驳的铁门上方,还留有不少早已干涸的血迹。整个空气都弥漫着阴冷与潮湿,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关押之人,即便还没被处决,也会去了半条命。“陛下,”风烬突然唤道。凤染歌身子一顿,缓缓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一愣。面前的是一扇土黄色石头的门,与四周的铁门明显格格不入。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凤染歌伸手轻轻按在一旁的黄色按钮。轰隆隆——!石门轰然打开,一股难以言喻的血腥与腐烂之气立即便窜入两人鼻息。凤染歌差点被熏得呕吐出来,风烬见状,连忙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旋即布下一道结界。“陛下,”他关心的看向她。:()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