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浔,你跟我来,”凤染歌说了句转身向着一旁的小花园走去。蓝浔见状,沉默不语的跟在身后。一旁的夙洐不知从哪掏出一方小手帕气得放嘴里使劲的咬,狐狸精,真是狐狸精,所有来跟他抢妻主的都是,哼!这边,凤染歌与蓝浔来到一棵青枣树下站定,她缓缓转身,见男人沉默的低着头一言不发。经过这件事之后,男人恍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没了往日那般骄纵傲慢小少爷的姿态。凤染歌叹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振作一点,你母亲也不愿意看见你如今这副模样,你的仇人如今还在逍遥法外呢,你如今这般,如何替她报仇。”蓝浔身子微怔,敛下的眸底迅速泛红,他努力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抬起头来:“染歌,我想变强。”凤染歌一愣,定定的注视着他好半晌后开口:“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一下,你先同天仙一同前往蒲云县,然后在那里好好休息一番,之后的事,等我回来。”蓝浔抬眼:“染歌,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吗?”凤染歌微抬杏眸,一丝复杂的情绪悄然划过:“你不后悔?你要知道,一旦缔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若是以后你再遇到心仪之人,那么……”“没有以后,更没有心仪之人,唯有你,我知道,我没有厉大哥他们厉害,但是我会努力的,不会给你丢脸的。”凤染歌不再吭声,静静的凝视了他好一会儿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往下一拉。随后柔软的唇瓣便贴了上去,蓝浔浑身一颤,眸色渐渐瞪大,反应过来,双手直接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直接加深这个他梦里千回一直期盼的吻。不远处几道复杂的视线紧紧盯着这边景象,望着蓝浔轻轻扯开凤染歌的衣襟,将血液滴在那道凤凰图腾上,三人的心里既开心又心酸。“得,现在终于筹齐了,哎!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慕笙在一旁幽幽开口。“……妻主是我的,我的,你们这群狐狸精,”夙洐在一旁俊脸气成河豚。“哼!”云澈冷哼的转过头,望着向这边走来的两人,眼底划过一抹黯然。“走吧,”凤染歌来到几人面前,淡淡的说了句后转身就朝着院外走去。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厉沉,看了看一旁的蓝浔,默默跟了上去。目送几人离开的身影,霍天仙一脸懵逼的转头:“就……这么缔结了!还以为殿下还要拒绝呢?”锦轩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应该是薛叔那日对殿下说过什么,又或者因为这件事吧!”“你的意思是……殿下她只是在怜悯阿浔吗?”锦轩摇头:“不知道,不过多多少少有一点吧,相信阿浔应该也感觉到了,不管如何,这次还是要多亏了殿下,否则……!”“我们先走吧,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相信女皇应该也已经察觉到什么了。”霍天仙点头:“好。”……戌时。来运客栈。“我要当老大,不要当老三,哼!”夙洐双手紧握成拳,一副吃人的架势。厉沉慕笙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你搞笑的吗?老大是厉沉,他可是第一个与妻主缔结的人,你一个趁人之危的家伙,凭什么争老大的位置,”云澈冷哼道。他可是听妻主说了,这家伙就是趁人之危的混蛋,趁着妻主昏迷强行缔结的,该死的家伙。“妻主~我不要当老三,我要做你的第一个夫郎。”夙洐连忙委屈巴巴的转头看向一直事不关己喝茶的凤染歌。凤染歌手一顿:“那就老五吧。”她轻轻放下茶杯后抬眼:“你们慢慢讨论,我先休息了。”话落,站起身正准备走,却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妻主别想逃,今日你必须说清楚,谁才是你的最爱。”夙洐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耍赖道。凤染歌:……“呸!要不要脸,赶紧放开妻主,”云澈怒急,忙站起身来到两人面前伸手一把推开夙洐,将凤染歌拉进自己怀里,一脸的挑衅。“找死!”夙洐赤眸微眯,五指瞬间化作锋利的深寒之爪,眼看就要朝着云澈抓去,突然。砰砰——!两人头顶着个大包的跪坐在地,宛若做错事的孩子委屈巴巴的盯着慢条斯理收回手的凤染歌。“妻主,为何连我也要被揍?”云澈无辜地仰望。凤染歌轻瞥两人一眼,转而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厉沉三人有些无语,又默默坐回位置上:“你们是如何寻得我的踪迹?”厉沉:“数日前,我们在婆娑林中训练凤羽军,忽感心口一阵剧痛,霎时间便感应到你有可能遭遇不测。”“随后,我们妥善安排好一切,疾驰京都,刚抵达后,便闻霍蓝两家之事,又听说刑场的异象,雷电交加,便知是你所为,经月洵多方探询,终至这田园小庄。”“这么说,又是月洵的帮忙?”“嗯,”云澈来到她身边侧着身子单手撑额紧盯着她。凤染歌思索片刻后转眸对上云澈:“找个时间,好好答谢人家一番吧。”云澈眸色轻闪,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妻主如何看待月洵的?”“嗯?”凤染歌面露疑惑,“他不是你朋友吗?人家帮了那么多忙,理应答谢一番,除此之外,还如何?”闻言,云澈下意识的呼了一口气,旋即咧嘴一笑,“那妻主,我们去休息吧。”“……”说完,也不理其他吃人的目光,拉起凤染歌的手就要离开。却被另一道身影拦住:“狐狸精三号,你想霸占妻主,做梦。”夙洐用力的拉过凤染歌恶狠狠的骂道。“狐狸精三号,”众人嘴角微抽。“谁是狐狸精?”云澈怒了,手放腰间,那模样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般。“你呀!”夙洐冷哼,转眸看向厉沉:“狐狸精一号,”又看向慕笙:“狐狸精二号,”旋即收回目光,转头:“你就是狐狸精三号,他是狐狸精四号。”………:()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