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蓝浔高烧了,走廊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很快便惊动了修炼中的凤染歌。她缓缓睁开双眼,抬眸瞥了一眼房间外,思索片刻后还是自床沿边站起身准备向着房门外走去。却被一只大手给拉住,夙洐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开口:“妻主,去哪?”凤染歌转眸:“继续睡你的觉,”话落,直接向着房门外走去。夙洐瘪了瘪嘴,妻主都不陪他,他好不容易到后半夜才睡着,现在又被吵醒,他哪里还睡得着。不明白,他都已经把自己洗白白了,妻主也不准自己碰她,为啥?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已经打开,凤染歌的身子消失在屋子里。“啧!果然是个狐狸精,”连忙也跟着起身,一脸不爽的出了房间。“发生什么事了?”凤染歌见面色焦急的阿嬷淡淡询问。“哦,是姑娘啊,是小少爷他不知何时受了重伤,伤口感染现在高烧不止,老奴正要去厨房给他熬药呢。”凤染歌微抬杏眸,神情淡漠的瞥了一眼进进出出的另一个房间,移步便朝着那房间而去。“妻主等等我,”刚出来的夙洐见状,忙跟了上来一把搂住她的手臂。凤染歌皱眉:“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凑什么热闹?”“不要,妻主不陪我,人家睡不着嘛,”令人遐想的话语一出,一旁的阿嬷瞬间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向着厨房走去。凤染歌:……懒得理这二货,抬步走向蓝浔的屋子,刚踏入,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正准备继续移动脚步,耳边却听到十足变态的声音。“嘿嘿嘿,好令人兴奋的味道,好想破开他的肚子看看,呵呵呵,”夙洐双眼铮亮,粉嫩的舌尖轻舔唇瓣。凤染歌见状,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冷冷开口:“再让我看见你现在这变态的样,我就把你给阉了。”夙洐忙夹紧双腿,脸上诡异的笑容一收,一脸无辜看向冷盯着自己的凤染歌。“妻主~!”凤染歌面无表情的转头,向着屋子里走去。此刻,霍天仙与锦轩正一脸担忧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床沿边则是坐着一位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男人长相极其儒雅,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清雅姿态。此刻他正细心的给面色惨白,不断说胡话的蓝浔处理伤口。凤染歌的身影一出现,立即便惊动了霍天仙的注意。她忙站起身来到凤染歌面前迟疑的开口:“染歌,阿浔他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伤得这么严重?看他身上的伤口,不像是人为的,到像是被什么动物给伤的。”凤染歌面无表情的抬眼看向床榻上,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尤为显眼,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已经开始变得红肿溃烂了。尸毒果然厉害,虽没有让其尸化,但这般的溃烂,离活丧尸也不远了。“你们都出去,我有办法。”霍天仙一愣,心中虽疑惑,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子轻轻唤道:“薛叔,染歌有办法治好阿浔,我们先出去吧,您也累了一整天了。”薛昀转眸,自床榻上站起身,身子忍不住晃悠,被一旁的锦轩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薛叔,您没事吧?”薛昀摇头,缓缓抬起头看向凤染歌微微一笑:“你便是玉婷提起的那位姑娘吧,果然如她所言,是个不凡的姑娘,抱歉,又得麻烦你了。”“又?”凤染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多想的抬步来到床榻边。见此,锦轩扶着薛昀与霍天仙向着房门外走去,临行前,薛昀微微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凤染歌便与两人出了房间。几人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跟来的夙洐与躺在床榻上呼吸急促的蓝浔。凤染歌看了眼夙洐:“你也出去。”夙洐摇头:“不要,”“回房间等我,我救了他就回来,”凤染歌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房间等!”夙洐双眼一亮,忙开心的一溜烟就出了房间。“……”无语的摇了摇头,转眸,见蓝浔俊脸煞白,呼吸急促,嘴里还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她缓缓坐在床榻上,伸手轻轻覆盖在他胸膛的伤口上。一道道绿色之源不断自手心而出慢慢的渗入进他的身体里。奇迹的一幕出现了,原本红肿化脓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快速修复愈合。不知过了多久,当他身上所有的伤口全都复原后,凤染歌这才收回手,定定的注视着蓝浔那已经恢复血色的脸颊。思索片刻后,自空间里拿出一小瓶仙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喂进了他嘴里。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吧,这样想着,收回瓷瓶,站直身子正要离开,突然右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染歌,别离开我,我:()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