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厉沉难以置信的瞪大眸子,这样也行?凤染歌仔细的看了看手里的长剑,在手里掂量了下后递给他:“你不是没有趁手的武器吗?这个给你。”厉沉傻愣愣的接过来,垂下眼帘紧盯着手里的长剑发呆。凤染歌没理他,而是又拿起剩下的边料使用金系异能做了一个剑鞘。“歌儿,这是给我的吗?”厉沉惊奇的开口。凤染歌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做好的剑鞘递给厉沉示意他将长剑插入试试。厉沉接过剑鞘,小心翼翼地将长剑插入,剑身与剑鞘瞬间便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就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在外小心一点,若是遇到劲敌也不要逞强,能避就避,”话落,又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烟雾弹仔细的教他如何用,待他学会了后,这才看向他叮嘱:“记得易容。”“好,”厉沉含笑的看着她关心的小脸,忍不住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歌儿,那我先去了。”凤染歌将头靠在他胸口点头:“好,注意安全。”厉沉轻声“嗯”了句,随后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等我消息。”说完依依不舍的又看了她一眼便提着长剑就出了杂物间。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凤染歌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跟着出了杂物间。是夜。夜色渐浓,皎洁是月光透过窗棂外洒进屋子,凤染歌静静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发呆。这时,房间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缓缓抬头:“进来。”吱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慕笙负手走了进来,见她安静的坐在一旁,便来到她身边坐下开口:“妻主在想什么?”凤染歌微抬杏眸:“在想培养人才的事。”慕笙:“嗯?所以,厉沉是前往了奴隶营了吗?”见她点头,他不由微微皱眉:“私自培养势力是死罪,万一这事要是传入了女皇耳里,那……!”凤染歌冷笑,“若非我如今实力不足,又岂有那狗屁女皇逍遥的好日子。”慕笙见状,也不再开口,而是静静的握住她的手:“妻主,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凤染歌转眸:“哪怕是死?”慕笙:“哪怕是死。”数秒之后,凤染歌将头靠在他肩膀,随后道:“若是可以,我也不想卷入这些毫无营养的麻烦之中,可是,即便我不想,那些麻烦亦能找上我,再则,柳姨,父亲……的仇,我是一定得报的。”慕笙微微侧身,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妻主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和厉沉永远都是你坚实的后盾,自明日起,我将刻苦修炼你赐予的秘籍,绝不让你孤单作战。你只管勇往直前,后方一切有我们。”凤染歌微微一笑,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适地方闭目休憩。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在一起,谁也没在开口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慕笙微垂着眸,望着怀里那恬静的小脸,慕笙的眸底一片宠溺之色。他轻轻将其打横抱起,缓步向着床榻走去,随后又温柔的将其放了上去并为她盖好被子,这才缓缓坐在床沿边专注的凝视着熟睡的绝美小脸。“妻主,我愿意等,我愿意等到你心甘情愿将自己交于我的那一天。”说完,俯身上前,刚要朝着那张微开的樱唇落下时又蓦地一顿。最后直接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这才起身出了房间并将其关好。慕笙前脚刚走,原本熟睡中的凤染歌便睁开了双眼,刚刚慕笙的低语,她听得清清楚楚。上床吗?对于这种事她并不是看得有多重,虽如此,但她还是会感觉到一丝别扭,更何况还是与两人,往后也不知会有更多。前世她从没谈过恋爱,在末世艰难求生的十年里,每日都如履薄冰,哪有闲暇去应付那些琐碎之事。然而,如今不同,她已踏入这个全新的世界,即便内心抗拒,也不得不去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了。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两人的妻主,理应也得给两人一个交代才是。更何况,她始终觉得,她会来到这里,附身在同名同姓的原主身上,这一切并非偶然,冥冥之中定有某些什么定数。收回乱飞的思绪,她缓缓坐起身,看了看四周,随后一个闪身就进入了空间,想再多也只会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好好修炼来得实在。至于床笫之事,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