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照君收势,转头依旧抓上那个跪在地上的大汉的头发,抬头向前方问道:“殷庆炎,你在哪?”
殷庆炎笑了一声,道:“这里。”
刘照君抓着那个壮汉,循声将壮汉的朝向转向殷庆炎,然后抓着壮汉的脑袋,咣咣咣地往地上砸了几下,手动让大汉给殷庆炎磕了几个头。
“道歉啊,你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刘照君用大燕语对那个壮汉说道,“是不会说道歉的话吗?”
那大汉一口血沫吐向刘照君,被刘照君偏头躲过,又被摁着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算作道歉。
他揪着那个大汉的衣领,将人单手提起来,又问:“大门在哪?”
殷庆炎乐呵道:“你右手边,三步。”
刘照君走到门边,将那大汉给扔了出去。
一楼寂静了一瞬,随后所有人都开始鼓掌,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纷纷吆喝道:
“少侠好功夫!”
“这虎头帮的人跟狗皮膏药一样,仗着在鞍州有靠山便整日横行霸道,少侠今日可是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旁边的夏禾转头对跑堂说:“那间地字我们要了,名菜都上,待会儿回来吃。”
跑堂呆呆地应道:“哦、哦!好!”
应完转身跑去准备。
殷庆炎走到门口牵起刘照君,问:“兔儿爷是什么?你怎么这么生气?”
“平白用来侮辱人的话,我上一世上学的时候经常被一些男的这么膈应。”刘照君拍拍殷庆炎的手背,“用那种词的男的都是傻【哔】,你别往心里去。”
殷庆炎越来越好奇:“所以兔儿爷是什么意思?”
刘照君:“……”
都说了不是好话!你非得听一听是吧?
这话要是骂到刘照君自己身上来,他可能不会这么生气,但兔子这种东西在人类的刻板印象和传统印象里都是红眼睛,殷庆炎又恰好是红眼睛,因为红眼睛自卑过、自责过,还一直觉得自己的眼睛就是亲妈的血给染红的。
那些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黄色玩笑开没完了,还要戳人痛处,搞人身攻击!
“刚刚我好像还听有人骚扰林苓?哪个?”刘照君试图转移话题,“反正都动手了,我再把那个也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