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又想弄死蒋青延了。
餐厅最大的包厢在二楼,不对外开放,只留给自己人用,有餐桌,有棋牌桌,有沙发和内嵌休息室。
贺争刚把闻阮放到沙发上,餐厅的女经理就敲门进来,双手恭敬的递上手里的东西,“贺总,这是您要的药酒。”
贺争伸手接过来,嘱咐一句,“可以上菜了。”
他在来的路上,等第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提前发消息让人去买药酒,顺便把菜也点好了。
“好的。”
女经理朝闻阮的方向看一眼,没敢多看,应了一声就赶紧出去了。
门关上,贺争拿着药酒在闻阮旁边屈膝半蹲下,闻阮意识到他要干吗,忙把脚缩到一边。
“我自己来。”
贺争把药酒拧开了盖子递给她。
闻阮接过来,脱了鞋袜,在掌心倒了点药酒,慢慢的在脚踝青紫处揉搓。
贺争被她纤细瘦白的脚吸引了目光,盯着看了几秒,喉结滚动,眸子暗了暗,察觉脑子里有不该有的画面时,忙收回目光。
恰好手机有电话进来,贺争正好想出去透透气,“我出去接个电话。”
闻阮头也没抬,“好。”
……
电话是姚威打过来的,贺争早把他的手机号拉黑了,姚威用的是秘书的手机。
“贺争啊,上次朝策的事,是天禹和曼曼的错,你心里有气我理解,但你今晚不该去庆功宴闹。”
贺争靠在包厢旁边的走廊墙上。
“我就闹了,你想怎么着吧。”
闲散的腔调,像谁欠了他几个亿。
电话那头,姚威沉默少许,轻叹了口气。
“贺争啊,这些年,无论你跟天禹怎么斗,我都不过问,随便你们怎么闹,但是,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就是你们没有影响到集团的利益。”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贺争这次闹到庆功宴,他生气了。
姚威这个人,自私自利,重权重利,只要不触碰他的利益,怎么样都行,一旦你动了他最核心的利益,他必翻脸无情。
他加重的语气,贺争丝毫不畏惧,嗤笑一声。
“明知道我的脾气,还敢算计到我头上,我今晚没当众打死姚天禹,你该偷笑了,姚董如果实在看不惯我,就直接弄死我。”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骨头硬,下次你们再招惹我,别说荣立的庆功宴,你六十大寿我也敢去砸场。”
姚威这次沉默的时间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