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他这幅颓废的模样。
“你爱的是我,现在我回来了,你终于能甩掉她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伤心?你对她有感情?”
蒋青延当时看了她一会,笑了。
“是有点感情,毕竟她跟了我三年,就算养只猫狗,也是有感情的。”
他把闻阮比作猫狗,取悦了她。
姚曼把蒋青延的这句话,一字不落的说给闻阮,以为能刺激到闻阮,结果只听她笑一声。
“你高兴什么?你也是狗。”
闻阮怕她听不懂,好心帮她解释。
“你当年扔了蒋青延的情书,结婚又离婚,他还一直等你,他这种人就是典型的舔狗,你跟他在一起,总不能跨物种相爱,除非你也是狗。”
姚曼被她这番歪理惊到,磨牙,“闻阮!”
闻阮胃痛的厉害,没心思跟她废话,“你让蒋青延接电话。”
“他接不了。”
姚曼想到上周末打雷,她给蒋青延打电话让他去陪她,闻阮接的电话,还刺激她。
这会儿,她也故意刺激她。
“青延刚才折腾出一身汗,在洗澡呢。”
蒋青延确实在洗澡。
他一晚没睡,满身的狼狈,先给她叫了早饭,然后才去洗澡换衣服。
闻阮使劲按着翻腾的胃,深呼了口气。
“行,他接不了你就听着,你用的那个咖啡杯,是我的私人物品,不是你舔狗哥哥买的。”
“你用了,跟掉厕所里没两样,我不要了,送你了,这是收藏款,没有一模一样的,杯子两万,你照价赔偿。”
“另外,帮我跟蒋青延带句话,那房子我出了一半的钱,户口本上有我的名字,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他不准带狗进去。”
最后一个字说完,闻阮直接挂了电话。
好不容易挂了号,她转身往电梯走,半路疼的实在受不了,腰弯下去,两腿发软几乎虚脱。
快跪地上时,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胳膊。
“呦,闻总监,你这一大早准备给谁磕头呢?还没过年呢,我可没红包给你。”
欠揍的声音和语气都很熟悉,闻阮抬头看过去。
果然是贺争。
请我吃饭
请我吃饭
闻阮没想到会在医院碰到贺争。
“贺总?”
贺争往她跟前凑了凑,“这么重的酒味,这得喝了多少?”
距离太近了,闻阮往后退一步,“没多少。”
贺争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一圈,下一秒,直接抢走了她手里的挂号单,扫一眼后,弯腰把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