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xx月xx日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来这里送报的人说,外界一切正常,大雾只是影响了一些信号,导致生活不便而已。
临走前他还安慰我说,相信科学家们会很快研究出解决办法的。
“之后,我却再也没见过任何一个送报的人。”
“我们像是一个孤岛,接受不到任何外界的讯号,有时,我还会在想,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已经灭亡了。”
眼前的人如是说道。
沈鸿雪一脸复杂的看着面前,满脸写满遗憾的酒保。
他情不自禁的问道:“你是谁?”
酒保摊了摊手,“我是曾经的镇长,也是现在的酒保。”
沈鸿雪摇了摇头,“不。”
“我是在问,你究竟是谁?”
酒保的面容如同融化的蜡油一般,开始变得模糊、流动,他整个人的面容发生了难以描述的改变。
“或许,你可以叫你们赋予我的那个名字——”
“‘它‘。”
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时间回溯到危飞白还在阅读“镇长工作手册”那时——
就在危飞白沉浸在阅读中的那一刻,一声巨大的轰鸣从窗外传来。
他循声望向窗外,在层层叠叠屋檐后,灼热的火光在远处的逆十字下熊熊燃起。
那里是教堂的所在之处!
发生了什么?
危飞白来不及多想,转头寻找沈鸿雪的踪影。
“小雪?”
屋内空无一人。
空荡的房间内仅剩他空旷的回声。
房间的大门不知何时已被关闭。
他也仅失神了一秒,下一秒他便察觉到另一股令人不愉快的气息。
“谁?”
“哦?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危飞白的面前,空中忽然撕出一条漆黑的裂缝。
一只拿着高礼帽的手从中伸出,翻转着手腕,把礼帽盖在自己的头上。
裂缝在他踏出最后一只脚后,即刻消失,不见踪影。
那人优雅的弯腰行了一礼,像是一出精彩的舞台区。
“主持人向您问好,亲爱的先生。”
危飞白皱眉,“你来干什么?”
主持人竖起一根手指,摆了摆,笑嘻嘻道:“你猜~”
面对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的调笑,实在是让危飞白万分作呕。
他后退一步,嫌弃道:“你离我远点。”
主持人却好像找到了什么乐子一样,嘴角瞬间上裂到耳朵根,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白色的小手绢,故作擦泪状,“诶~我就这么被讨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