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等了几秒,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沈鸿雪似笑非笑地站在他的面前。
还没张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好啦,让你瞎说。”
“屋子坍塌时,是你保护了我们一阵吧?”
钟文闻言摸了摸脑袋。
沈鸿雪指了指他的背后,“别总是把阿白想得那么坏。”
钟文顺着沈鸿雪指的地方望去——
黑剑插在一块坍塌的墙体上,危飞白正在俯视着剑。
剑与墙体相交的地方,流出涓涓血液,墙体与地面紧挨的地方也缓缓晕出一滩血迹。
“这是……”
钟文有些震惊。
危飞白握上剑柄,向后一拔,血水从孔洞喷了一下。
地上的血液流得也更快了。
他轻轻挥剑,如同切豆腐一般,墙体瞬间被分成两半。
露出中间躺着的,之前与鬃毛怪物搏斗的有毛怪物。
怪物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只听见它的嘴中冒出了一个女声——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危飞白面无表情,动作干净利落,迅速地刺穿了它的胸膛。
“你没必要知道。”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第一缕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危飞白的身上,犹如佛光降临。
男人手持黑剑,脸上沾着鲜血,浑身满是肃杀的气息,宛若阿修罗在世。
吓得钟文都不敢出声。
“阿白?”
沈鸿雪不由地唤出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