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胡乱的吻堵住了她的下半句,错愕来不及飞出,汤乐牢牢将她抱在怀里,右手扣着她的后脑。惩罚性地咬住她的下唇,辗转研磨,疼字被许云溪倒吞回了肚子里。
汤乐很高,背肌结实有力,重重的阴影将许云溪完全笼罩。松开她时,汤乐的眼神深不见底,底色一片黑暗,略带威胁:“滢滢,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许云溪因缺氧而急促呼吸着,面色酡红地推开汤乐,缓了缓,冷冷反问:“原来您也会生气啊?”
她讽刺地说:“我还以为您铜墙铁壁,什么事都伤不到您呢。”
利落甩话,许云溪拉开包厢的门就要出去,后背立即抵上了炙热胸膛。
汤乐从后面抱了上来,健壮双臂紧紧禁锢住许云溪,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微微低头埋在她的肩窝,鼻尖是木质调的粉红胡椒味,宛若一杯幽雅的玫瑰酒,是他念念不忘的气息。
他在她的后颈埋下一吻。
辗转流离,缓慢移向耳朵,在她敏感的耳垂呵气。
他低声对着许云溪说:“滢滢,我不是不理你,而是我那天晚上。”
“在被人追杀。”
酸甜二
许云溪愕然瞪眼,随即倒吸一口凉气,愤怒的情绪快速转变为不可置信,电光火石间,她整个人都木住了。
汤乐抓起她的右手往自己的后腰探,撩开衬衫下摆,直至触摸到那块凹凸不平的疤痕时许云溪才回过了神,同时也转过了身。
以前汤乐的后背可从来没有疤。
“怎么会这样?谁干的?在哪里发生的事?”许云溪问了一连串,急切又关心,抬眼时触不及防撞入汤乐的眸底,他正凝视着他,瞳仁倒影着她的脸。
他如往常般深情款款地揉捏她的香肩,声调放得更平,柔淡,像清泉汩汩而流。
“我不联系你,是想保护你。”
还有就是——
他伤势过重曾昏迷了一个多月,差点死了,养伤加调查花了很多时间,等再联系她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拉黑了。
全平台的社交软件都无法联系到她。
许云溪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懵顿的表情在她这样娇俏的脸尤为新奇,她发出疑问:“你、这真的假的?是谁要杀你?凶手找到了吗?你什么时候回的香港?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