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玩的人多,除主公外每个角色有几个人他没太注意,但内奸一般来说只有一个,之前已经死了一个,这么算起来,顾莹莫不是忠臣?
还没思考明白,便见靳越两手往后撑着身子,面无表情道:“婉拒了哈。”
随后瞧着陈胤之说:“你赢了。”
顾莹看着靳越,下巴扬起,语带骄纵:“我牌都出了,已经救你了,你不能拒绝。”
“我就是拒绝了。”靳越摸出手机,一副懒得多说的架势。
陈胤之没太关注这微妙气氛,仍沉浸于牌局中,伸手去够顾莹的身份牌,一翻转过来惊呆了,大喊出声:“姐姐,你一个反贼,救起他妈主公来了?你跟我一伙的怎么还跟我对着干,真是反了天了!”
顾莹被靳越的反应气到,本来就不上不下地憋着气,这下像是找到了出气口,“你少管,刚还求着我,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会倒指导起我来了。”
她把牌一摔,“不玩了!”
“行行行,姑奶奶,错了错了。”陈胤之怕麻烦,平日里顾莹犯脾气,他基本能让则忍。
靳越事不关己,自顾自起身揉了揉脖颈,走到麻将桌上拿起一听可乐,单手拎着准备去小花园透透气,步子还没迈出去,食指扣住拉环一拉——
“嘶……”
这栋房子的主人,他发小何嘉裕正好也来拿可乐,不防听见这死动静,转头一看,靳越将拉开一半的可乐瓶放回麻将桌上,摊开手掌,食指处破了个小口,慢慢开始渗血。
“怎么的呢?”何嘉裕心下大概了然。
靳越平静道:“扎手了。”
“……”何嘉裕看着靳越手上丁大点儿的伤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他语塞之际,靳越已经轻车熟路,自顾自转头在他家的房子里找起酒精消起毒来。
顾莹见状,小脾气似乎一下跑了个没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过去,关切的话语稀稀拉拉传过来:“疼不疼?用不用打破伤风?”
何嘉裕拎着可乐,心里不是滋味,冷脸往沙发那边凑过去两步,眼见着顾莹从精致的小包里翻出来个玉桂狗图案的创口贴,递过去。
靳越没接,起身扔了消毒棉签,转头冲蒋奕川说:“给我找个创可贴。”
顾莹把玉桂狗创可贴放回包里,早就料到一般,“不要卡通的?普通的我也带了。”
“不贴了,闷得慌。”靳越扫了食指一眼,第二次在她面前背过身去。
何嘉裕绕过沙发走到顾莹旁边时,她脸色微变,能看出是在憋着气,他把可乐递过去:“喝吗?”
顾莹盯着地板,细眉微拧,毫不留情道:“最讨厌有气泡的饮料。”
“行。”何嘉裕自讨没趣,仰脖自己喝了两口。
而让顾莹生气的始作俑者压根没管她,自顾自喝起了可乐,后头突然吵嚷起来。
“诶你们过来看,对门好像接新媳妇上门了。”
“哪呢?”
几人听见动静,纷纷凑到门边挤着往对门看,陈胤之是男生堆里最八卦的,用神秘兮兮的语气压低了声音说:“我爸说何嘉裕家对门暴发户大叔娶了新媳妇,看门口的纸箱,估计今儿接人上门。”
何嘉裕爸妈经常飞外地,几个人来锦怡湾玩是常有的事,也远远看见过那个大叔几次。
周晓芸平日里说话毫不客气,想到那个油腻大叔,打了个冷颤,立马“咦”了一声,“油腻腻的,这婚怎么结得下去?”
陈胤之:“听说他还找了个顶年轻的,估计家境不好,冲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