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可能对团员下手,”库洛洛瞥了我一眼,很像一个白眼,“旅团禁止内斗。”
“对哦。”
我也认为自己确实智障了,毕竟库洛洛所剩无几的真情都给了他的团员,除非库哔也像西索那样背叛,不然库洛洛不可能伤害团员,而库哔这种老团员也不可能背叛。
对此我不再深究,那边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至于他说的离开我家,我考虑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昨天之前的我绝对想不到的回答:“你还是回来吧,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你就不要再去祸害别人了。”
反正刚才也圣母过了,不在乎圣母到底,他不杀人的底线是画给我的,谁知道去其他地方还算不算数,放在眼皮底下也能安心一点。
而且老实说,我是有点舍不得。
“不过你不能再在我家吃白饭了!”
库洛洛但笑不语,仿佛又在内心深处鄙视着我。
第二天,库洛洛起得比太后还早,再次与我的起床时间错开,中午我打电话给他时他已经到达c市,正在找身份证的原主人。
这一次我没有再唠唠叨叨地要他别违法乱纪,做人还是得懂得见好就收。
晚上太后回家后也没问西鲁哪儿去了,想来库洛洛已经对她解释过,她只打趣地问我想不想他。
我大言不惭:“你干吗不问他想不想我?他都不想我我为什么要想他?”
太后恨铁不成钢:“你要主动一点,给他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啊!”
我扭头:“他不给我电话我也不给他电话!”
于是我清静了快两个星期。
最后当我几乎怀疑世界上是不是真有库洛洛这个人、之前那段时间是不是我做梦时,我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来自银行的短信,提示我的账户有二十万元存入。
我正在吃饭,被这条短信吓得直接喷了电脑满头满脸,剩下一点米粒呛进气管,咳得我几欲驾鹤归西。
安玲立刻过来帮我拍背顺气,我连忙把手机合上。
“没事……咳咳……没事。”好不容易喘匀气,我掩饰道,“我在看小说,有个地方特别搞笑。”
安玲不疑有他,回到座位,还提醒我好好吃饭。我点头称是,回头又摸出手机,战战兢兢、逐字逐句地琢磨那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