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在他们陷入低谷的时候能够很清楚明白的知道有这么一个敌人,坚定不移的相信他们可以做到别人觉得不可能的事。
但是他们真的很不高兴。
可能是因为我的欢迎仪式过于盛大,让他们受宠若惊的时候还想吐槽我太败家太坑人吧。
可以理解。
不过他们的不高兴不能阻止这种信任。
所以我在收集到的资料上重新看见珠世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就是意料之中的“哦,是她啊。”
就算说灶门炭治郎可以让缘一活过来我也信。毕竟他这样的人,就是绝望里的希望,渺茫里的最大可能,只要有办法,多难都有几率达成。
为了方便计算最坏情况,这个几率我是直接拉到百分百的。
这样的心理准备下,我看到珠世曾在浅草救过她也没什么惊讶的。珠世以前作为鬼舞辻无惨控制下的鬼,我们还是有点关系的,比如,没见过的前同事?
我成为鬼做的第一件大事是带着鬼舞辻无惨躲起来养伤,珠世那时候做的大事是逃走。很多鬼都选择了逃走,意图脱离鬼舞辻无惨的控制。
她是碰见了缘一却被缘一放过的鬼。
也是没有被鬼舞辻无惨报复成功的鬼。
真正的的鬼生赢家。
珠世已经几百年没什么消息了。
我得到这个资料没有想象中的难,只要按着灶门炭治郎的路线走,然后在他停留过的地方走的仔细一点,我就什么都有了。
当然了,因为消息属于滞后类型的,所以我没有在浅草找到珠世。只是找到了她以前住过的地方,体验了一下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防追踪意识很强,离开这里的时候生活痕迹收拾的很干净。有些时候太干净了不是好事,我知道她不是一个人了。
只要跟着灶门炭治郎的行动路线,总会有很多收获。
你说这样的宝藏,我不相信他相信谁呢?
相比于朋友,敌人才是最容易付诸信任的,因为我知道,他的一切行为都只是为了将我杀死。朋友不一样,朋友的举动到底是出于关心还是为了更好的背叛是要到脑子里过几圈的。所以我也可以说自己没有朋友。
灶门炭治郎可能没想到有我这么一个无聊的鬼,不仅能找到他的路线图,还能很无聊的在那个区域范围里仔细过了一遍。
“黑死牟,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找青色彼岸花。”
我一脸严肃。鬼舞辻无惨却以为我在胡说八道。我们两个鬼只是脑内交流的时候,因为双方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心平气和的时候还是比较多的(大概)。
“那你就找了这么些玩意?团子是什么难道也是找彼岸花的道具?”
出于严谨的态度,我补充道:“还有酱油仙贝和草莓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