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是承担一切因为永远离开带来的伤痛的人。
这让我想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随着时间的流逝,早晚我认识的,我所爱的家人朋友们都会永远离开。
我僵立在原地,犹豫了几秒,问道,“其他人呢?”
这个其他人的范围有些大,德拉科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有些忐忑地点名,“我是说,例如西里斯·布莱克……”
旁边传来一声清晰可闻的冷哼,但我此时没心情照顾他的情绪,紧张地盯着德拉科,生怕他说小天狼星也病逝了。
“布莱克?”德拉科想了几秒,不确定地说,“他很久以前就离开英国了,一直在外面旅行,好像只在每年圣诞节回来一次。”
他小心地看了两人一眼,果断祸水东引,“波特大概会比我更清楚,因为布莱克只要回来肯定住在他那里。”
“这样啊。”
我不作声地望着地上的人,确定小天狼星还活着并没有让沉重的心情轻松起来,因为随着时间流逝,这都是必然的结果。
安静了会,一个声音忍不住凉凉地问,“除了黑狗你就没有其他要关心的了吗?”
“关心什么?”我顺嘴问道。
“关心我,”volde平静地回答,口气里带着强烈的理所应当的味道。
但他又不会死,因此我困惑地问,“你有什么好关心的?”
volde沉默地回望向我,时间久到让一边的德拉科开始莫名觉出股寒意。
“关心我的心情,”他轻声说,“它现在很不好,相信我,如果它变得不好,这里所有的人恐怕都会遭殃。”
我很慢地眨了下眼睛,不明白他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抽疯了。
“这么说你需要的是心理医生,”我调侃道,“不是我呀。”
但volde仿佛被这句玩笑话刺激到了,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往外走。
“喂!”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轻易地生气了,“我说笑呢!你到底怎么了……”
话没说完,人已经幻影移形消失。
“现在怎么办?”德拉科小声问,“要等主人回来吗?”
“他恐怕一时三刻不会回来了,”我叹了口气,心想男人的心思也好难理解,“只能我送你回去了。”
“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德拉科说完,听见背后窸窸窣窣的响动立即像受惊的鹿似的转过身退到了我后面。
我给醒过来的黑巫师一人补了一个昏昏倒地,然后问他,“怎么样,你还打算自己回去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一起走吧,路上好有个照应。”
要照应恐怕也是我单方面照应他。
我懒得点破马尔福式圆滑说辞,带着他回到庄园,但只到门口就没进去了。
除了卢修斯,其他人我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