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来!”我因为熬夜,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眯着惺忪的睡眼爬起来,打了个哈欠,踉踉跄跄地下床走到衣柜那儿挑衣服。
突然我的余光瞄到了旁边的窗台,上面正静静地躺着一封空白的信。
我屏住呼吸,整个人瞬间都清醒了不少,心里疯狂祈祷,千万要是汤姆的回信呀。
我拿起来才发现信封表面微微鼓起,里面装的应该不是平整叠好的信笺。我将拆开的封口往手里倒了倒,一只千纸鹤轻轻落到了我的手心里。
是我昨天寄的绢纸千纸鹤,但是手上这只跟昨天那只截然不同,即使上面布满了折痕,也丝毫不影响它的精致。我能清晰地看出来鹤头鹤喙,修长的脖颈,舒展的翅膀和昂扬的尾羽。
应该是汤姆在再次收到这么丑的折纸后再也受不了了,拆了我那只丑丑的重新折的,我想象着他收到时会是什么表情,想必是既无语又无奈,就忍不住开心地弯起了眼睛。看着上面细碎的折痕,我能想象到它的前主人一定试了很久,才从惨不忍睹的前一只里推敲出正确步骤的,又耐心地花了很久很久的功夫才一点点摆弄完善。
我爱不释手地一点点翻看着,突然发现在它的翅膀尖尖上还有一个熟悉的笔迹,留了一个署名,lv。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lv是什么,顿时心里像是翻了调料一样五味杂陈。
我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心想,我们被卷入命运的漩涡,早就身不由己了,现在单看命运要把我们冲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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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ort貌似是法语名,结合c法国人,居然还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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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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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圣诞假期的相处,我跟布莱克的关系确实得到了一定的改善,至少现在我们在走廊上碰见能够做到相互友善地打个招呼了,当然卡莉朵拉·布莱克除外,她还在自个儿生闷气。
“你现在跟布莱克的关系倒是不错,我注意到现在斯莱特林有什么小聚会都会叫上你。”弗莉达酸酸地说道。
“你要是更仔细地观察,就会发现这些邀请我基本都拒绝了,弗莉达小姐。”我趴在摊开的魔法史课本上,宾斯教授毫无波澜的声线一如既往地催眠,我现在眼皮子就有点支撑不住开始上下打架。
圣诞节期间,西奥多·沙菲克似乎在法国被什么事给拖住了,假期结束给我来了一封信说要晚点回来。这真是这个糟糕学期里为数不多的令人感到愉快的事了。也得益于此,我又可以坐回去,跟弗莉达一起上课了。
“我注意到了,不然我现在绝对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你坐在一起。布莱克的家人怎么样,我的意思是,卡莉朵拉·布莱克真的很减布莱克家族的印象分。他们如果都跟这位大小姐一个脾气,那你的圣诞节假期简直是个灾难。”弗莉达鬼鬼祟祟用课本挡住下半张脸,小声问道。
“事实上还不错,当然,只要不在布莱克家里提混血麻瓜什么的就好。”我漫不经心地回道,下巴已经有点支撑不住脑袋了,此时换了侧脸枕在右手手臂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盯着发出嗡嗡嗡说话声的宾斯教授。
“卡莱尔,你最近都很疲惫的样子……晚上都去干什么了,我敢打赌你昨天晚上是宵禁后很久才回宿舍的。”弗莉达终于发现宾斯教授完全不在意下面的人在干什么,放心地把课本平摊在桌面上问。
“秘密……”我已经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放弃挣扎了。最近每晚都在训练阿尼玛格斯的形态变化,但是,平时对变形术得心应手的我在尝试变阿尼玛格斯上完全找不到头绪。我念动咒语后,别说身体形态,连毛发的颜色都没改变,这让我隐隐有些焦虑。虽然邓布利多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因为一般阿尼玛格斯都需要经过长达数月甚至数年的训练。
“你现在需要放松心态,卡莱尔,找找那种变形的感觉。”邓布利多宽慰道,“阿尼玛格斯变形是一种危险的身体变形,你需要保持最佳的心理状态。一般阿尼玛格斯都是普通的动物,很少有变形成神奇动物的,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且缺乏前人的实践经验。我认为,有需要的话可以去禁书区翻翻,没准会有灵感。”
碰到这种魔法上的难题,乖乖地听取经验丰富的大巫师的建议才是明智的。下午下了课后,我跟弗莉达她们告别,拿着邓布利多给的禁书区藏书使用批条,打算去找找相关的资料。
禁书区在霍格沃茨图书馆后面的一个隐秘的单独区域。我相信城堡里的小精灵在打扫卫生时一定是把这块区域给漏了,书桌、书架以及书本上都已经堆积了一层可观的灰尘。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边仔细辨认着陈旧书脊上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难以看清的书名,走走停停,终于在一个偏僻角落的四层书架上抓到了一个有点关联的书名,《神奇动物变形编年史》,我对它使了一个飞来咒,无效,想了想,又试了一下漂浮咒,也无效。
完球,这本书竟然是禁魔的。禁书区有些书本因为年代格外久远,为了防止二次破坏,被施了禁止魔法的魔咒,这就很让人头秃。我左右看了看,发现附近都没见着小梯子。我在跑出去找梯子和爬上书桌拿书两个选项间纠结了一下,还是果断撩袍子上桌,出去再跑一圈,我大概就要因为吸入过多的灰尘而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