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他亲她一下。
他笑着碰了碰她的下巴。
“夫人,有什么要我代劳的吗”他挑着眉。
艾丽西亚没跟他客气,指挥着去检索厚厚的一沓文献,以便对概念做出最好的诠释。
他高兴他很有用,能陪她做许多许多。
……
圣诞节,收了许多礼物,外面下着大雪,他们按照习俗,在绿色的槲寄生下亲吻。
“圣诞快乐。”
她的称呼没变,仍被人称呼为dyalicia”,但她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他把她搂在怀里。
白茫茫一片中,两个人在冻起的喷泉那,你追我赶打着雪仗。
她给他衣领里灌雪,他努力抓住她,狂妄地笑出声后,想了想,只是捂了下她脸颊。
艾丽西亚趁机丢出藏在身后的雪球,砸在了他脸上,哈哈地笑着跑开。
他乐此不疲地陪她玩着,堆雪人,去湖上滑冰。
“可惜泰晤士河没上冻。”
这十年间冬天都不够冷,没冻上,以往还能在冰面上举办霜冻集会的。
他牵着她的手,两个人从这边滑到那边,艾丽西亚是个好手,她做什么都很优秀,轻盈敏捷。
“那群俄国人还会在冰上跳华尔兹。”
他们尝试着,她跌倒,他把她抱在怀里。艾丽西亚脖颈搭在他的肩上,安静地垂着眼。
新年钟声敲响,看着屋外夜空的烟火,吃饱喝足,用完酒肉后,默默许下了愿望。
“你想的是什么”卡文迪许问着。
艾丽西亚眨眨眼。
“好吧,我知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卡文迪许耸耸肩。他拉着她的手,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他的愿望是,尽可能地陪她更久。他可比她大九岁呢。
想着勾住她的小指,缠得更紧。
纯真年代
新年后,他们几乎都在屋内度过这一场冬天,外头下着雪,两人窝在一处。
除了邀约的聚会,无所事事下,不是读书,就是写信。给对方读,各读各的,艾丽西亚有更多精力专注于学术,书信来往,和皇家学会的人交流。
冬天空气能见度高,是最适合观星的季节。
新订购的望远镜,被送到了三楼。直径二十英寸,比不上最专业的那种(这种往往像座高塔建在空地),但已经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