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说后悔结婚。”
中途,艾丽西亚抗议着。
她也知道了。
他停住,艾丽西亚不满地捧住他的腰。
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含住脸庞,耍着赖,“好吧,让我们忘掉这一切吧。”
她以前会压住声音,现在却会抒发出来。
虽然细细的,后来短促的一声,他恶劣地笑着。
他们在身体上更和谐了。
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很恩爱的。
卡文迪许对自己的定位错误,误打误撞地解决了些难题。
就比如,艾丽西亚发现,有他一个人好像就够了。
他们变相地做到了对彼此的忠贞。
……
卡文迪许不在乎外界的看法了。
他们不懂。
不了解艾丽西亚,艾丽西亚的爱只是有点非比寻常。
虽然她会踢他,会赶他走,会讨厌他不合时宜的吻。
只有他了解她。
但在听到的一句,“她一定对他毫无感情”后,卡文迪许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看到了年轻的桑德兰伯爵,金棕发,绿眼睛,略尖鼻子,模样顽劣。
马尔伯勒公爵的长孙,他的另一位表弟,十八岁,母亲那边的。
振振有词道,并下了几百镑的注,大概是他这季度所有的津贴。
跟蒂奇菲尔德侯爵一样,是伦敦公子哥的一员。前者还很良善,他却坏上不少。
卡文迪许眯着眼。
他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
艾丽西亚,他的小花身边,游荡着这么多花蝴蝶
第三者
卡文迪许从楼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