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胜利了。
卡文迪许拿着一枚军用的望远镜,慢条斯理地看着。
突然,他停住。
一个穿着鲜亮军服的身影,骑在马上,脱帽致意,女孩仰头打着招呼。
他下马,艾丽西亚露出笑容。
他们相熟地走到一边。
完了,卡文迪许小跑跟着,换着高窗。
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丢下望远镜。
愤愤的,是哪个混小子!
情敌
艾丽西亚看着她堂兄骑着马过来。
他从上往下看,微微欠身,说自己只是路过。
“我正准备去绿园骑马。”他点头说。
艾丽西亚觉得很奇怪,她看过钟表,明明才九点多钟。
她堂兄都起这么早吗
卡文迪许抿着唇,死死地看着一个方向。
从屋侧跟着过来的男人,或者说男孩停住。
他非常年轻,穿着亮蓝色的军装,红色镶边。
卡文迪许松开眉宇,但还是有些不快。
少年黑褐发,蓝眼睛,跟他们的特征有些相像,尤其是眼睛的形状。
他不情不愿地打了招呼,喊了句,“表兄。”
“蒂奇菲尔德”卡文迪许下了马,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去参军了!”
边说边把他的妻子拉在怀里,宣誓着主权。
艾丽西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当着他们表弟的面,非要揽着腰,亲她一口。
然后才满意地转过头,继续看着。
男孩眨了眨眼,不可思议。
他脸憋得通红,不由得“哼”了一声。
卡文迪许佯装不知的样子,“蒂奇菲尔德,你不是在威斯敏斯特公学读书吗,这是参军去了,逃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