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卧室吗!”
“这里没人。”
他们在二楼的小会客室,艾丽西亚习惯把仆人支出去,这种和外面联通,关上门就是小厅,图一个温暖安静。
她是个暴君。
尤其她看他的眼神,没有半点柔情,只是在评估他的比例和特征怎么在纸上表现。
卡文迪许躲闪着目光,一粒粒纽扣解着马甲,“可以穿衬衫吗!”
艾丽西亚没有回答他,这显然是个傻问题。
裸体画怎么能穿衬衫呢。
掖在马裤里的衬衫被他扯出,卡文迪许呼了一口气,脊背一弯脱了下来。
他皮肤很白,透着粉色,多半是害羞蔓延出来的。
他的腰窄瘦,很漂亮,一直往上,是带着肌肉的手臂,他有拳击的爱好。
卡文迪许偏着头,不好意思看她。
他咽着口水。
艾丽西亚很困惑,他们不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
为什么她堂兄会难堪。
“看这边。”艾丽西亚指挥着他。
她让他起来,看看后背,摆着造型,找出最适合的角度。
最后点点头,“好了,再脱吧。”
什么
他今天穿了条摩登的长裤,配着黑森短靴,擦得锃光瓦亮。
卡文迪许低头看了看。
他后悔穿了这条紧身的裤子了。
他的抗议没有效果,艾丽西亚的眼睛好像在说,你都到这一步了。
他的腿确实如勾勒出来的那么匀称,大腿有力,绷紧了。
他站起来,平时和在床上不太一样。
艾丽西亚拿着炭笔比量着,她给他丢过毯子,让他挡住那处,她不想画。
她只喜欢美好的东西,比如他的肉。体。
你看,她还嫌弃他。
卡文迪许站在那,摆出古典雕像常有的姿势。
他脱掉袜子,赤着脚,一地狼藉。
他在思考自己是怎么了,任由艾丽西亚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