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西亚每样都用了一点。
蜜月期的隐居时间,没带什么仆人,比起家中的规格已算简单。
“你觉得早餐怎么样!”
艾丽西亚从发呆中回过神,“有什么区别吗!”
威廉。卡文迪许一撇嘴,换了个厨子,你上次还说不喜欢那个法国人,觉得口味太重。
他没说。
他们讨论着后续的行程。
虽然欧陆在打仗,但他们可以一路北行去瑞典到俄罗斯。
也能去爱尔兰和苏格兰。
艾丽西亚早已过世的外祖母是苏格兰女贵族,在那有座城堡。
她每年都会陪外祖父去一趟。
“我想回家。”
艾丽西亚直接干脆。
威廉。卡文迪许噎住,划掉了他事先列好的几个计划。
“那我们回家。”
艾丽西亚想了想,做了解释。
她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只是不愿意多说。
“秋冬到了,我不想出远门。”
她不理解她堂兄为什么要在冬天去瑞典和俄罗斯。
威廉。卡文迪许去年还作为大使秘书,跟着使团去了俄国一趟。
因为老德文郡公爵病重,连夜兼程赶了回来。
遗愿就是他堂侄孙娶他的孙女,好让祖产能留在家族内。
他知道儿子有多疼爱独生女。
只要未来公爵愿意,随时就能把大批财产和头衔领土分割,无视继承法全给女儿。
他们在病床前订了婚。
在卡文迪许家族的祖宅,那座巍峨的查茨沃斯庄园送了葬。
穿了三个月丧衣,才继续婚礼的议程。
他们的结合,是十分突然的。
不过从小就有了预备,还能适应。
艾丽西亚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在她眼里,他始终是那个不太靠谱的堂兄。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们都姓卡文迪许,不用转变姓氏,在伦敦的大宅只隔了半条街。
乡间的土地也临近。
他就知道她要回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