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敢回来,这是我的家。你们家敲锣打鼓赶着车把我娶回来的,这家我想回就回。”
“你、你给我滚,我们钱家不要你这么泼妇。”
“我泼妇?”苏禾冷笑一声:“你说滚就滚啊,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着。”
不是骂我是泼妇吗,我就泼了怎么着吧。钱宝贵到底想怎么样,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安稳。想让我服软或者受不了先开口,没门。
“你、你……我让我儿子休了你。”
这话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钱宝贵的意思?又或者是他们一家人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她提出来了,那这事儿咱们就摊开到明面上来说。
“把你儿子叫回来,这事儿你说了不算。”
“宝贵、”女人扭头冲外头喊,那肯定的模样,好像是知道钱宝贵就在外头。“进来,进来。把这个丧门星给我送走,咱钱家不要她。”
说完不待外头有动静,她转头回来冲着苏禾嚷嚷:“把我家的二百块彩礼退出来,你哪儿来的给我回哪儿去。”
苏禾本来就在静静的观察他们,此时发现公公抬手拽了婆婆一下,目光中满是埋怨。婆婆微微瑟缩一下,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眼眸深处有懊悔。
苏禾回身,漂亮的脸上没一丝表情。“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婆婆很快调整,恢复了战斗力。她说话的同时,一旁的钱洪亮已经退到了一旁。将战场交给她们俩女人。
“你骂谁狐狸呢?啊、你个不下蛋的鸡,我们要你有啥用?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赶快给好人腾个地儿。”
“这结婚不到一年呢,说这话早了些吧?”
“这钱宝贵咋了,咋也不护着他媳妇?”
“才一年而已,我结婚快三年才怀上我家大闺女。有的人开怀晚。”
吃瓜群众开始议论,苏禾望着女人不说话。这事儿钱家没理,想挤兑她自己主动提离婚,没门。
“离婚可以,把你儿子叫回来,我听他怎么说。”
“叫什么叫,这事儿我说了就算。”
“你说了不算。”苏禾镇定自若,“不信你去问问支书。”
她跟钱宝贵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可不是那种没领证只摆酒的。摆酒也是事实婚姻,不是你说离就离的。婚姻是两口子的事儿,你个当婆婆的算哪根葱。
“问就问,你当我不敢是咋地。支书写文书,你给我滚出钱家。”
“你说滚就滚,你老几啊你。”
苏禾也不是那忍气吞声的,开口跟她呛声对骂。婆媳俩吵了起来,这事情这种事儿多了去,没娱乐就喜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