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没能做下去,当时没过多久,郑嘉琢就离开了。
“郑嘉琢,”随着主持人倒计时的声音,桑落与郑嘉琢对视,“明年去一个暖和点的地方过年吧?”
两片唇很自然地贴在一起,郑嘉琢轻轻攥着桑落的毛衣,一只手贴在他紧致的腰线上:“好,新年快乐。”
小雪就眼睁睁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人越贴越近,看着一个父亲将另一个父亲压在身下,因为被压住的是更喜欢的桑落,它前爪搭在沙发边缘,鼓起勇气对郑嘉琢叫了两声。
紧接着,它就被桑落那件黑色的毛衣盖住了脑袋,拱了拱才露出豆豆眼。
“郑嘉琢……”桑落艰难地推开他的肩膀,觉得他今天情绪不太对,有点凶,“小雪还在旁边,上楼去。”
郑嘉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桑落的锁骨,逐渐往下,咬住胸上的一点,不满地“啧”了一声。
然后他起身,利落地抱起小雪,拿起狗碗,连狗带狗粮关进了健身房。
客厅太大,现在就只剩两人,沙发是墨色的,桑落白皙的皮肤落在上面像新雪。
最终这片雪还是融化在汹涌的热潮中,快到顶点时,桑落抬起一只手扯住郑嘉琢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出去。”
郑嘉琢闻言,眸中的神色更深,更加用力地吻住桑落,仿佛沙漠中独行已久的旅人遇到绿洲。
最终两人还是一齐在沙发上释放,黑色的沙发被弄得泥泞不堪,桑落无力地垂下长腿,哑着嗓子叫郑嘉琢:“给我拿烟过来。”
郑嘉琢不喜欢他抽烟,觉得对身体不好,扯过一条沙发毯,将桑落围住,从后面环住他,与他温存。
“郑嘉琢。”
郑嘉琢无奈,去找了支烟,又递上打火机。
桑落把玩着刻着郑嘉琢名字的烟蓝色打火机,点了烟抽了一口,郑嘉琢立马装模作样地咳嗽两下。
“别装,”桑落抽了两口才缓过劲来,感觉自己下半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冷笑一声,“你出息了。”
郑嘉琢没戴套,桑落腿间,沙发上全是那些东西,他烦躁地说:“再有下次给我滚出去。”
“对不起。”
郑嘉琢想抱他去浴室清理,被桑落打断。
桑落转过头,抬手将烟从唇口拿出来,接着,一口白烟朦胧在郑嘉琢餍足又野性十足的脸廓前。
这次郑嘉琢是真的被呛到,薄荷爆珠的香烟,鼻息间一股清凉。
“说,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回郑家,看到那群人心烦。”
郑嘉琢鲜少因为郑家人心烦,桑落挑眉。
“你和他们谈了什么条件?他们没怎么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