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时尽折平时转刀的样子,转起那把蝴蝶刀。飘忽不定的刀刃擦过手指,又总甩到时尽折身上,看的他心惊肉跳,后悔把这个也给她。在蝴蝶刀又一次掉到自己腿上时,时尽折先她一步拿住刀。舍赫抓住刀的另一头,靠在他肩膀上的头抬起来:“我不能用吗。”“危险。”这句危险说的不清不楚,也不知道说的是对谁危险。时尽折用了点力气,想把刀柄从她手里抽出来。舍赫舍不得松手,却又怕握刀的力气太大,弄坏了这把蝴蝶刀,被他这样一带,身体又往前几分。蛇的习性表露无遗,她找到一个支点就能撑住整个身体的平衡。舍赫握住刀,就保持着这个动作说话:“可我还想玩这个。”脸贴的太近,这姿势让时尽折转头都不方便,他目视前方,“等出去以后我就教你怎么玩这个。”“又是出去以后,你每次都用这个借口诓骗我,不让我做。”舍赫一手握刀,一手和他交握,两只手都放在时尽折身前,自己的身子却是侧着,这让她的看起来有点拧巴。可拧巴的是身体,说话的逻辑却通顺的很。“你骗那个带眼镜的说自己过了十几场游戏,也骗方秋雨说和她一个阵营所以能相信你,你很会骗人,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也骗过我。”“不能实现的才是骗,答应你的我一直在想办法实现。”“说是或者不是。”时尽折回答的很有技巧,但对于想要得到答案的人来说,只要盯准一点就能攻破他的闪烁其词。这问题不好回答,时尽折沉默不语。他确实没少给舍赫画大饼,没实现之前,的确算是一种骗。尽管追究本源他都能说的出来理由,但在说出口的当下,那就是有目的假话。舍赫松开和他交握的手,指腹沿着他的下颌线细细碾磨上去,直到整个手掌都抚上时尽折的侧脸,让他不得不转头看自己。她在人类社会待了两个多月了,她知道沉默有时候就是一种回答,可她还是想问问。舍赫伸出拇指,压在时尽折唇上,指尖撬开一点他的嘴。“我又不杀你,说话。”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无害似的,舍赫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含进喉咙声里。“有过。”时尽折声音放的更轻,唇齿磕碰的粘连声都比他说的这两个字明显。他低垂下眼,自己和舍赫之间只隔着不到两指的宽度,能清晰看到她嫣红的嘴。攥紧蝴蝶刀的手有些卸力,在细微对撞的呼吸声里,他的眼神一点一点的缓慢上移,最后定格在她的黑色缎带上。时尽折声似近无,“别人不能看到你的眼睛吗?”“不能。”舍赫收回手指,把手从他的脸庞上滑下来,“但不怕死的话,就可以。”盯着近在眼前的脸,时尽折没说话。她用指尖在他的身上轻点两下,说回欺骗的事:“今天以后,你不能骗我。”大的小的,任何理由,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也要实话。“不会骗你了。”“那就记住你这句话。”蝴蝶刀被舍赫夺回,她重新靠回时尽折的肩头,转动起那把刀。机场一层的高度和高阔的二层相比,显得很低矮,舍赫不太:()男主他在无限游戏里靠养老婆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