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只是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乔雅就破天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迅速地洗漱完毕,然后仔细地穿戴整齐,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她特意从系统买了晕车药吃下,接着背起那个略显陈旧但结实的背篓,又挎上那个黑色帆布袋,做好了一切出发的准备。此时的方晓云,七点多送完孩子回家,一进家门就看到了乔雅这副不同寻常的模样,心中满是诧异。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嫂子,你要不要骑车去?”乔雅微笑着轻轻摆摆手,“不用啦,我走着就行。”毕竟,推着自行车目标太大了,容易引人注意,很多事情她不好操作。而且最近这段时间走路走习惯了,感觉也还不错,既能锻炼身体又能低调行事。说罢,乔雅便毫不犹豫地抬脚,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走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转头交代,“晓云,我可能要明天,甚至后天才回来。”“嫂子那你小心点!”方晓云站在原地,心里虽有着诸多的疑惑,但她深知嫂子做事自有她的道理,便也没有多问。乔雅走在前往码头的路上,心情格外舒畅。她脚下的步伐轻快而有力,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她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计划着今天的行程,满怀着期待与兴奋。很快,她就看到了码头那繁忙的景象,船只在水面上摇曳,人们来来往往。“嫂子!”林宇朝着她喊道。乔雅侧目一看,对着这位叫林宇的哨兵点了点头。初来乍到的那个画面涌出眼前,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上了船只后,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毕竟,这是要坐将近两个小时的船。上了船只后,她站在甲板上,环顾四周。这是一艘船舶,船体略显陈旧,有着岁月留下的痕迹。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响起,船缓缓开动了。乔雅能感觉到脚下的甲板开始微微震动,船身慢慢离开码头,驶向那未知的水域。海风呼呼地吹着,带着海水的咸腥味扑面而来。乔雅抓紧了背篓,目光凝视着远方。船在海面上破浪前行,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发动机发出“突突”的轰鸣声,和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乔雅看着船尾翻滚的海水,有些紧张。在船上,人们或成群地聊天,或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大海。船员们忙碌地穿梭在甲板上,进行着各种操作。乔雅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感受着船只的晃动,心中的忐忑也渐渐平息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适应了这种在海上航行的感觉,开始期待着目的地的到来。她真的不晕船了,看来那残次品丹药还是效果不错的。自己吃晕船药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两个小时的航程,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过去。当船终于靠近目的地的码头时,乔雅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她的赚钱之旅。船缓缓靠岸,乔雅走下船,踏上了这片靠海的小县城的土地。上次自己虽然来过,但是还没有好好逛过这个地方。街道狭窄而蜿蜒,两旁是略显陈旧的建筑,墙壁上的石灰有些剥落,露出里面的砖石,屋顶大多是青瓦。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多穿着简单朴素的衣服。男人们或挑着担子,或赶着牛车,为了生活忙碌奔波着。女人们穿着碎花布的衣服,有的手里提着菜篮子,正准备去市场买菜;有的则结伴而行,一边走一边说笑,脸上洋溢着平实的快乐。孩子们在街道上嬉戏玩耍,他们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却笑得格外灿烂,追逐着、打闹着,充满了活力。偶尔能看到一些老人坐在门口,晒着太阳,目光慈祥地看着过往的人群。乔雅边走边看,感受了一把这个年代的朴实生活。忽而,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桶金。于是,四处打量,目标锁定在一个面慈的妇女身上,“大姐,您好,我想问一下这里的邮政在哪?”那位大姐热情地看着乔雅,抬手往东边指了指,“姑娘,你顺着这条街一直往东走,走到头再往左拐,就能看到邮政的牌子啦。”乔雅连忙点头道谢。她按照大姐的指示往前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邮政。这是一栋略显陈旧的建筑,门口的木质招牌已经有些褪色,上面“邮政”两个字带着岁月的痕迹。走进里面,光线有些昏暗,地面是老旧的木质地板,走上去会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大厅里摆放着几张木制的长椅,供人们等候休息。几个绿色的邮筒立在角落里,上面有着斑驳的油漆。柜台是木制的,后面的工作人员穿着统一的制服,正忙碌地处理着业务。墙壁上挂着一些规章制度和宣传海报,纸张也已经泛黄。整个邮政弥漫着一种陈旧的气息,但却承载着那个年代人们重要的通信和金融往来。排了很久的队伍,这才轮到乔雅。“同志,您好,我是想要买几版邮票。”她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工作人员有些错愕地看向她,“同志,你没有其他业务要办理吗?”乔雅不慌不忙地笑了笑,“同志,是这样的,我爷爷特别:()随军海岛,炮灰前妻撩爆禁欲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