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动手收拾垃圾的曹占国,一听门外熟悉的暴戾声传来,阴冷的嘴角缓缓荡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故意拔高音量:“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畜生拖出去审讯;”“等着我请么?”‘畜生’两个字,精准又无误的传进失控边缘的金铁拳耳朵里;陡然间,只听呼啦的一声,一道身影快速冲进曹占国所在的房间,嗜血暴戾的人一瞧地上熟悉的脸,顿时发疯了一般薅住曹德贵哐哐哐的锤在地上;“我让你欺负我妹妹!”——咔嚓肋骨断了两根;“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哪只手碰的她?”——狠狠一脚踩在曹德贵的两手之上,用力的碾压;“我金铁拳的妹妹,也是你能欺负的?”——金铁拳跳起来,直奔曹德贵的子孙袋踩下去;倒是边上的曹占国,眼疾手快的踹了一脚地上的曹德贵,硬生生叫金铁拳的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鬼哭狼嚎的吼叫声一起传来;听的曹占国浑身舒坦不少,连带先前心底的怒火也跟着消散一些;一旁看不过去的马大来刚好伸手阻拦,就听几秒前还盛怒的所长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你刚刚不是说小吴找你有事么?”“还不快去?”马大来:所长,一分钟前,你不是这么说的!!还有,就叫金铁拳下死手么?万一打出了人命如何是好?只是他刚闪出念头来,就对上自家所长想揍死他的眼神;得;他是有事,他得立刻去找小吴去;只是房间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激烈;听的转身离开的马大来的心惊肉跳的,忍不住薅住一个路过同事小声打探:“所长今天这是咋了?”“怎么突然给人开后门了?”下一秒,就见被拉住的同事,眼神不悦的看向他,忍不住冷笑:“要是那个畜生碰了你的女人,只怕你会比所长更疯;”‘你的女人’四个字,一下子推开马大来浓雾包围的脑子;卧槽!那个狗东西,对所长心仪的金蝉动手了???他要回去补上几脚;所长可都没舍得碰一下;那个腌臜货怎么敢??可刚转身,马大来就听到房间里一下接着一下的暴揍声,听的小心脏一阵阵狂跳;要不,等等他看看那狗东西,哪里还欠揍,他再补补?总不好,真把人打死了吧!!!!房间里,曹占国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曹德贵,这才上前一把抱住处于狂暴状态的金铁拳:“金大哥,可以了,别再打了,再打就真出人命了;”岂料滔天怒火团团包围的金铁拳,一见有人阻止,哐当挣脱开钳制,反手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被欺辱的不是你妹子,你当然没事了;”“金蝉是我的妹妹,我的亲妹妹;”“我就是剁碎了他,都不解气;”冷不丁的被扇了一巴掌的曹占国,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显然金铁拳的怒火半点没消下去;只是,按理说,要是姜书瑶和金铁拳说了真话,他不应该暴躁才对;难道说,姜书瑶她,她没说清楚?还是说,她故意没说?一想到先前在芦苇荡,姜书瑶招招都想取曹德贵小命的事实,曹占国强忍着脸颊上的刺痛,一把抱住想要发作的金铁拳,朝着门外喊了一声:“滚进来,快把畜生带走!”早就蹲守在门外的马大来,嗖的一声冲了进来,拖住惨不忍睹的曹德贵,就跟拖死狗一样,往外拖走;金铁拳原本对曹占国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此刻一见曹占国向着小畜生;屡次阻拦他出杀招,顿时浑身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强大的爆发力之下,他一把推开曹占国;金铁拳可不是花架子,突然的大力,推的曹占国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墙上;可他仍旧不敢放走金铁拳半分,抬手飞快的擦掉嘴角的血渍,冲上前一把抱住狂暴状态的金铁拳,急声道:“金大哥,你先冷静下;”“他没得手,金蝉没事,只是受到惊吓;”“我比任何人都想弄死那个畜生;”“可这样的人,不配我们动手,否则,即便他死了,也要影响我们乃至我们家里人一辈子;”“而且,你出手教训他,我不是也没拦着;”“这件事不会就这么了了,公道我……”陡然间,狂暴状态的金铁拳瞬间停下挣扎的动作,哽咽的声音里微微颤抖着:“你,你刚刚说什么?”“我妹妹,她还是……”感受到金铁拳冷静了下来,曹占国这才敢松开手,一步站到金铁拳的跟前,漆黑的双眸径直看向金铁拳,默默地竖起三指发誓:“对,是金大哥你想的那样;”“要是我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刹那,几近整个人被怒火吞噬、心脏被碾碎的金铁拳,突然浑身像是没了枷锁一般,瘫软在地上,浑浊的眼泪,簌簌的从脸颊往下流,嘴里喃喃的重复着:“还好,还好没事;”看着金铁拳整个人放松下来,曹占国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要不然,他可真是怕今天要被失去理智的金铁拳打个半死;偏生他肖想金蝉在前,大舅哥出手,即便是狠了疼了,他也半个字不能喊出来;否则,大男子气概、男人的尊严何在?只是他的一口气,还没松到底,就见地上前一秒还在瘫软无力的大舅哥,哦不金铁拳,扶着墙站起身来,扫了一眼他脸上的伤,云淡风轻的开了口:“抱歉,先前不知情,下手重了点;”“改天,请你吃饭赔罪;”熟悉的说辞一出,曹占国本能抬手捂着脸,语气哀怨道:“金大哥,要不,别改天了,就今天吧?”“正好我晚饭还没吃,我请你!”“就去门口三百米远的饭馆!”金铁拳不悦的捏了捏拳头:这人咋好不知羞?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他虚着呢?曹占国:打你也打了,我还伤着,总不能次次都改天?他还想更进一步呢!:()军婚火辣辣:白莲花她讹上黑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