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新你给我闭嘴,否则我立刻收回!”“呜呜呜………”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写到这,真的快要完结了。冬日的阳光清冷中夹带着浅浅的温柔,窗外的光线若隐若现的透过浅薄的窗帘乱入房间,睡在床上的人大叫一声起床,掀去被褥,露出那羞耻的纠缠。“傅时新,你再碰我我就回家了!”这是今早,不,应该是今天上午江卓第三次拿回家来要挟傅时新。自从昨晚他主动告诉傅时新他俩可以试试之后,这家伙就一直精虫上脑,想着法的干他。他还偏偏每次都就范。江卓看了眼桌上的闹钟,上午十点,他真的要一整天都呆在床上?傅时新意犹未尽的爬过来,江卓很不留情面的一脚把他踹下床。“不许动!你再来我真的受不了了。”江卓摸了摸抽搐的小肚以及瘫软无力的腿,他今天真的要下不了床了。“下不了,咱就在这呆一天,反正你休假,午饭什么的叫外卖好了。”傅时新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蛀虫牢靠的钻、进、他的、身、体,和他不分彼此。江卓无语,扶着床沿,勉强的走到衣柜前,随意的拉出衣服走进浴室。傅时新躺在床上呵呵大笑。洗漱完毕,江卓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傅时新一,丝,不,挂的大字躺在床上,眯着小眼上下打量着江卓。粉色衬衫打底,白色羊毛衫,黑色长裤,妥妥的大学生一枚。“江、哥哥,你这是要去相亲?”傅时新说话时,故意给江卓抛了个媚眼,江卓穿起衣服来更有一番韵味,他很有兴趣帮他宽衣。“打住,我要去医院。”一提到医院,傅时新整个人就紧绷起来,“你去医院做什么?”他立刻坐起,神色凝重。“你误会了。”江卓实在无法直视一丝不挂的傅时新,因为他发现他更是无可救药的把视线移到他的小腹,开了荤的男人都好可怕,包括他自己。江卓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抽搐的小腹,“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再跟你讲话。”“哦。”傅时新迅速的跑回浴室冲了个澡,在江卓面前大大方方的穿起衣服来。“我只是想去看看,早上护工不是说他醒了?”江卓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傅时新坐过来。“嗯。”傅时新倒是很情愿提起这事,因为在江卓接电话时,他很不客气的把人干了,并且效果很不错。江卓瞧着傅时新那眼眸中流露出的回味神情,就知道这家伙又跑偏了。“我想看看冯文柯。”“他?你不应该去医院的。”傅时新记得江卓说不让冯文柯插手这事,但是细想冯文轲不插手是不可能,毕竟是纠缠太久的前男友。“嗯,走吧,我陪你去。”“不用,这一次我想自己去。”傅时新没再坚持。虽然仅仅经历了一晚,但再一次来到医院江卓的心境却截不同了。他没放下对赵然的恨,但是他放下了对赵然的情分。即使未来再一次面对赵然,如果知道他过得不好,他也不会同情。正是过年,加上重症监护室探视是在规定的时间内的,所以重症监护室外根本没有人。江卓跟护士询问了一下赵然的情况,意外的得知了冯文柯刚刚进去。江卓想的没错,冯文轲不可能不管不顾,但是他这样做却直接伤害了另一个人。他该管吗?江卓一路看着冯文柯和赵然狗血的感情走来,他甚至都因为他们不敢去接受傅时新的爱,即使现在接受了,却还是建立在傅时新的父母不干预的情况下。如果现在傅时新的父母找到他,告诉他让他离开傅时新,他想他会决然的离开,他最不想看到纠缠,甚至痴缠的结局。江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跟护士说了声,护士勉强的让他穿着一次性的隔离衣换了拖鞋进去。浓重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即使他带着口罩,也掩盖不了那令人不适的气味。重症监护室很安静,除了少有的机器声就只剩下冯文柯和赵然的对话声。赵然已经清醒,呼吸机还没撤去,站在远处的江卓因为冯文柯这个庞然大物阻挡着,看不到赵然具体的情况。冯文柯坐在赵然的床旁,低语说些什么。江卓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眼前的画面很温馨不是?如果没有种种的过去,如果赵然再安分些,他们何必是眼前的这个结果?“冯文柯”江卓漫漫靠近,毫不犹豫地开口从后面喊住冯文柯的名字,他能明显看到冯文柯身子趔趄了一下。“江卓。”冯文柯神色匆忙的起身,挡住床上的赵然,江卓歪着头瞧了赵然一眼,只见那夸张的伤口布满全脸,丝毫看不出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