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下意识的看了眼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时无语。“咱们俩的事刚才都说开了,我也就把你当我姐们了,有些事我还是得跟你说说,这个傅时新可不是一般的人,他的背景大的吓人,就连我这种的人都不敢在他面前说句不是,你自己可悠着点,小心陷进去出不来。”江卓一面点头听话,一边在心里嘀咕,你刚才不就明目张胆的在教训他?徐娇看江卓神色凝重,又忙着安慰道:“不过这都是后话,我看他对你挺好,这么贵的戒指舍得给了你,想必是真心喜欢你的,瞧他刚才对我的敌意,就差明面上骂我了,所以你也可以试试。”江卓不敢苟同,但是却对她之前说的话信之不疑,“你要是没有事就回去吧,我这还有许多事没做呢。”徐娇见他赶人,也不跟他计较,“行,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想不通就给我打电话,妹妹我绝对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呵呵……你老婆会愿意?”一提到自己的老婆,徐娇就娇容尽显,“你不能白天喊我?”江卓闭着眼冲徐娇摆手示意她离开。徐娇前脚刚走,冯文柯的电话后脚就打了过来。江卓看着罪魁祸首的来电,立刻接起破口大骂,将他一天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另一边拿着手机坐在办公室里冯文柯倒是没有任何的反感,把手机放下开启免提,一边喝茶一边听好友大骂,等江卓发泄完了,才拿起手机关掉免提放在耳边。“所以你们俩昨晚又睡了?”冯文柯一语击中要害,江卓当场石化,支支吾吾的回道:“没有,你想多了。”“那你刚才给我乱发一通脾气是?”江卓想起了早上在公司门口见到李秘书从好友的车上下来的场景,故意避开话题,“你把我扔给傅时新的事,我先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憋的什么坏心思,李珏可不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否则惹出事来,你别怪我新账旧账跟你一起算!”“晚了,他昨晚已经是我的了。”冯文柯笑得意味深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从声音上就能听出这撕在回味。“冯文柯你还真特么什么都不挑!”江卓恼羞成怒地挂掉电话夺门而出。门口的李秘书看到江卓气急败坏的出门,刚想起身询问,等来的却是江卓的一句,“别跟着我。”李秘书一阵唏嘘,却还是要询问一句,“江总,您要去哪?”江卓的脑子里如金戈铁马般凌乱,每一条神经都被紧紧的撕扯着。他停下脚步抬眉瞧了眼恨铁不成钢的李秘书,当他那萧条的目光停留在李秘书衣领与脖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时,眉心跳动,浑身上下透露着生人勿近。“回家。”生硬的二字从嘴角挤出,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傅时新从外面回来时,已不见了江卓的身影,询问了李秘书才知道江卓已经回家。他没有立刻起身去寻人,而是神闲气定的坐在办公桌前,右手的指尖不停的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嘴角遗漏出淡淡的笑容,他需要时间,他会给他。江卓的本意是去找冯文轲,可是见到李秘书后却又改变了主意。这总归是他们两人的事,他闲扯管他们。车子启动,向家驶去。江卓的家在帝都二环外,房子是二手房,小区也是很早以前的旧小区。房子不大,典型的七十平的一室两厅的单身公寓。不过在帝都这样寸土寸金的大城市里,他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已经很幸福。车的广播响起,天气预报员提醒大家今晚会有寒流来袭,4到5级偏西北风,小到大雨,可是江卓隔着玻璃向天空探去,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并不像有雨的样子。因为提前下班避开了下班高峰期,所以这一路都很顺畅。半个小时后,他便来到了小区门口。小区大门口的告示处张贴着停电通知,江卓从旁边驶过错过了这条告示。天气说变就变,江卓刚刚下车走进楼道,外面就乌云密布刮起了西北风,很快下起了大雨。他快步上楼来不及换鞋,就跑到窗前将所有的窗户都关掉。帝都在北方,即便是老校区也会有暖气。江卓将鞋子换下,眼镜取下放在门口的玄关上,身上的衣服脱下放在沙发上,回到卧室找了件居家服就跑到浴室冲了澡。洗漱过后,他看到沙发上放着的衣服时,头痛欲裂。他起身从冰箱里找出了几种食材,简单的做了一菜一汤。吃完饭,打扫完卫生,江卓就坐在沙发上发呆,他望着从傅时新那穿来的那套衣服,以及手指上取不下来的戒指,思绪越发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