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寻干脆把这个特?殊道具放在了季之澜的包裹空间里,这样可以抑制这个道具的活性。
相比之下,还是?魔法卷轴和武器更实?用一些,尤其是?魔法卷轴,应用更为灵活,只需要注入灵性就可以使用,省略了吟唱和勾画的步骤。
但缺点在于魔法卷轴全?都是?一次性产物,而且售价非常昂贵,记录着低级魔法的卷轴都要五千星币起售,中级魔法卷轴起售价更是?跳到了上万金币,至于高级魔法卷轴这东西有市无?价,很?少在市面上流通,所以白寻也没有指望龙婆能为他们找来。
至于武器嘛。
白寻的目光落在了龙婆的拐杖上,她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龙婆的拐杖竟然?是?一根魔法手杖,上面镶嵌的魔法水晶,可以大?幅提升使用者的灵性,而这也会直接影响到施法的强弱。
也就是?说,水准相同的两个魔法师,若是?其中拥有法杖,实?力将会大?幅提升。
这可是?好东西啊。
白寻望向手杖的视线似是?能够喷火,龙婆就算想不?注意到都难,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杖,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在下意识地害怕白寻抢夺她的手杖。
龙婆:“我认识一个工匠,他可以打?造各式各样的武器,我这根手杖就是?出自?他之手。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正好你们也可以试试自?己到底适合哪一类武器。”
工匠所在地离旅店仅有一街之隔。
但这条街道却犹如一道无?法撼动的分界线将这座城市划分为了贫富相差极大?的两极,天空之中悬浮的霓虹灯为这座不?夜城带来了一层迷离梦幻的色彩。闪烁的灯牌、明快的音乐、以及空气中漂浮的若隐若现的甜腻烟雾,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将这座城市纸醉金迷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反观他们刚才踏过的区域,阴暗潮湿,像是?隐藏在阴沟之中见不?得光的老鼠,只有无?尽的寂寥、萧条。
白寻还是?第一次踏足这座城市的中心地带,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来往行人大?部分都安装有机械义肢,有的甚至将自?己的全?身都改造成了机械产物,仅留下原装的大?脑。
季之涵和季之澜还是?第一次看到改造程度如此之高的人,虽然?他们的世界也在流行机械义肢,但还处于起步阶段,这么看来,两个世界的科技发展水平还是?有差距的。
不?知不?觉间他们就来到了工匠的工坊。
工匠本?来准备打?烊了,但见来的人是?龙婆,她的面色瞬间缓和了不?少:“是?你啊。”
龙婆点了点头:“我今天来,是?想请你为他们定制几件武器。”
工匠讶异地看了她一眼:“这还真是?稀奇,认识你这么多年,这是?你头一次主动为我介绍顾客,看来你很?重?视这三个小朋友啊。你们看看吧,我这墙上挂着的都是?现成的武器,要是?没有喜欢的,我还可以为你们量身定制。”
双刀、长剑、软鞭、长戟……
季之涵和季之澜之前生活在法治社会,哪里见过这么多武器?光是?刀具种类就多到让他们挑花了眼。
工匠在一旁为他们耐心的讲解:“你们俩臂展都很?长,像是?匕首这类近战武器都很?不?错,但还是?要经?过实?践才知道什么样的武器最适合自?己,我看你们都是?初学者吧?一时半会肯定挑不?好,你们可以拿起来试试看,感受一下。”
白寻停在一面墙壁前方。
相比起其他铺满了武器的墙壁,这面墙显得有些空荡,上面仅仅悬挂了一把武器,是?一柄小巧玲珑的蝴蝶刀。
第044章死神来信
那是一柄通体?银白的折叠小刀,刀刃似是一种短剑,两?边极尽薄削,犹如蝉翼般轻巧。中间设有凹槽,其中蕴藏着一种类似于水银般的物?质,流动的液体?在明?亮辉煌的灯光的渲染之下,折射出耀眼?夺目的色泽。
白寻似是被?吸引了,抬起手,抓向那柄正在散发着寒芒的蝴蝶刀。
“嗡!”在白寻握住刀t?柄的那一刻,暗红色的气流瞬间迸发,带着一股极为惊人的血煞之气,直冲白寻而来。
“危险!”工匠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
那股带有血煞的雾气已经融入了白寻的体?内,她的双瞳瞬间被?染成邪异妖娆的赤红,再加上一头犹如缎面般的银色长发,此刻的她看上去好似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复仇女神。
“白寻?你没事吧?”季之涵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
“咔嚓。”白寻的脑袋忽然歪到一旁,长发顺势滑落,遮盖住她的脸颊,只能隐约看到唇边勾起的一抹笑容。
白寻忽然朝着季之涵和季之澜的方向扑了过来,她的动作又快又急,像是一缕无法捕捉的风,季之涵感觉似是有一股极为阴冷的力量伴随而来,还没等他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寻的脸忽然在他眼?前放大。
一双仍然残余着猩红色光芒的眼?瞳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底,但?季之涵的目光并?没有在此停留太?久,因为他的注意完全被?她唇边勾勒出的大到夸张的笑容吸引了。
那是个僵硬古怪的笑容,他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曾在纸人身上见到过无数次。
“哇啊!”季之涵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痛意顺着脊椎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再加上受惊带来的刺激感,季之涵终是忍不住挤出几滴泪,他眼?圈泛红,蜜色的眼?瞳中浮出一层淋漓的水光,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看上去我见犹怜。
“你怎么胆子这么小啊,这就哭了?”白寻蹲下身子,笑眯眯地?看着他。
说话间的功夫,她眼?中的红光已经彻底消退,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季之涵的面色瞬间染上一层绯红,他尴尬地?扭过头,嘴硬道:“谁说的,我才没有哭,是你看错了。”
“是吗?”白寻玩味地?点了点头,“确实是我看错了,你没有哭,只是尿裤子了,不然地?面上这些水渍是哪来的?”
“什么水渍?”季之涵看向地?面,就看到白寻手中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矿泉水瓶,被?抓包的白寻完全不觉得尴尬,还装模作样地?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