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黄昏之馆的地址也有了,还等什么?哦!对了,要买一些切割黄金的器材,万一自己的精神力不够收黄金屋那么大体积的东西进去,就要把那里的黄金切割后分开收纳。
出售时也不可能一整个卖掉,同样需要切割成小块,反正操作黄金屋现身,也需要晚上进行,大白天的自己真没这个胆,还有一天的时间,自己不怕买东西耽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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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黄昏之馆还没被千间婆婆的同伙买到手,一直被前任主人闲置在那里,在沢田银买好器械,稍微乔装改扮一下,雇佣出租车开了快一天的车才把她送到附近后。
她开始了艰难的爬山之路,直到大半夜才好不容易到了,有柯南教科书式破解机关的方法,她确定房子内和周围都没有人后,立刻开始破解机关,令黄昏之馆露出庐山真面目。
幸运的是,这黄金屋看着大,其实排除铸造成房屋后的房间空间,墙壁厚度扣除剥落的双层墙皮,实际质量并不算太大,大概也就200立方米左右,比黑山小不知多少倍。
重量似乎也不如黑山质量密度高,她竟然能够完全收进宝箱空间内,不用担心在这太多时间,被其他人察觉,之后为了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对得住现任黄昏之馆的屋主。
她还从黄金屋上切割下一块能抵得上黄昏之馆房屋价格的分量,放入大坑内的地下,浅浅埋了,至于收走黄金屋后留下的大坑和破解机关留下的建筑物碎片被其他人看到会怎么想,她就不管了。
发了笔大财的她下山后,好好休息了一下,又用两天时间在宝箱空间切割出一批金条,才离开空间,返回东京,并在回去途中打听好销售渠道,乔装改扮后少量多次的出售切割好的金条。
等她回到东京,距离医院续费只剩一天时间,而她也获得了一大笔现金,可以放心的去续费,不过因为担心柯南世界的时间问题,或许一年实际是十年、二十年……
她进入里世界随时可能找到回故乡的通道,一去不回,又或者不幸折在里面的可能性,还有一只莫名的急促感,令她在缴费时,干脆给医院一次性缴纳了足够二十年的单人高等病房的住院费。
并在从医院推荐的护工里挑选出一位感觉不错的护工后,跟他也签了长期招呼合同,提前支付了照护费,并请医院进行监督,做好令她觉得安心的安排后,沢田银又去病房看了看诸伏景光。
见他在宽敞明亮,设备齐全的高等病房内,像沉睡的王子一般,安详的睡在病床上,心里不由默默的想到:平行体,我已经尽力了,还是没能让你深爱的人活过来,抱歉!
她在病房里呆了好一会儿,看着雇佣的男性护工技术娴熟的照料他,心里放心不少,这才安心的离开,准备回去四丁目的房子附近看看,如果酒厂没发觉,今后就住在那里,重新开始黑暗世界探索的计划。
然而正当她走出客房,乘坐电梯到了一楼时,从身旁推过去,已经猛盖上白布的尸体,旁边跟随的死者亲友家属,令沢田银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再次上升,并且随着体温的升高。
她忽然想起来了,是了,自己并没有死,也没有重生到过去的平行体上,而是自己那种不受控制的能力又发作了,她从小到大都不能接近非正确死亡的人。
靠近生老病死之外死亡的枉死者,会令自己出现药物无法治疗的发烧反应,只碰到一两位枉死者的反应还好,一般只是低烧,如果周围枉死者过多,她就会进入高烧状态。
更严重会在高烧时失去意识昏迷,然后做一些乱七八糟又不可思议的跟死亡有关的梦,直到她在梦中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才会苏醒,只是苏醒后她就会把梦中经历的一切忘了。
往往又会在现实遇到一些相关的事后想起来,产生出——啊!这件事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好像遇到过一样,咦!我好想某个时期做梦梦到过……这种感觉。
并且模糊记得自己在梦中的话,也是在接触到跟死亡相关的事后,才会苏醒过来,自己现在应该是因为近距离遇到了杀人现场。
还莫名产生了至少近距离接触10几个人枉死才会出现的反应,大概是因为之前恰好提到过苏格兰的生死,所以自己才做了一个救了他的荒诞梦吧!
她一边想一边看着随着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周围的一切开始倾斜模糊,很快变得像一个正在剧烈旋转的银色万花筒一般,令她不停下坠,她快速忘记梦里经历的一切,努力从坠落中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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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感觉怎么样?”贴在额头上的温度,近距离交织着的吐息,沢田银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室透竟然跟自己额头贴贴,测试自己的体温,温热的呼吸甚至拂过了她的脸颊。
从没跟纲吉之外男性这么接近过的她,像被火烧到一样,本能的往床边翻滚,结果差点摔下病床,多亏安室透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否则她就要直接摔到地上了。
安室透看着她涨红的脸,和躲避自己的动作,推理能力超强的他立刻看出这些举动下的心理活动,不解又带着一些玩笑的口吻问:“只是测试一下你的体温,躲做什么?又没有做以前那些令你害羞的事。”
“……”以前那些令人害羞的事?什么事?呃……算了,自己一点也不想知道,听到安室透的话,沢田银头顶都几乎要冒烟了,看着对方的娃娃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咳咳……我们来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正在这时,一旁传来世良的轻咳声。
沢田银随着声音看过去,见竟是毛利兰抱着一捧鲜花和世良,铃木园子、柯南一起正从门口走进来,不由惊讶的问:“你们这是?”
“哦!听柯南君说你发烧住院了,我们放学后就过来探望一下。”毛利兰一边说一边将鲜花插到病床旁桌子上的花瓶内。
柯南仰头看着沢田银的面色,才松了口气:“沢田姐姐看起来终于退烧了,那天你突然倒下去,把大家吓了一跳。”
“那天?”沢田银想到以前因为接近枉死者发烧,最高时甚至昏睡了四天多的经历,连忙问道:“我这次昏睡了多久?”
“睡了一天多。”而且这期间一直处于高烧状态,什么退烧药都不起效,安室透边想边担心的问:“你刚才说这次,难道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状况?那究竟是什么病?为什么退烧药都不起效,各种仪器也检查不出病灶。”
“呃……就是个人体质问题,醒了就没事了,先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吧!”沢田银已经把梦里一切忘光,只记得自己接近枉死者会发烧,做些乱七八糟,偶尔会感觉过去梦到过眼前经历的梦,她觉得这个说出来很神经质,并不想谈。
然而听在其他人耳中,就像是她得了某种大病却不肯住院治疗,也不肯告诉别人什么病,就准备出院一般,其他人听后立刻纷纷劝道:“沢田小姐,生病了就要好好住院治疗才行。”
“不管多大的病,也不能放弃治疗啊!”
“究竟什么病,我帮你联系一下对症的好医生,肯定能治好。”
“银!在彻底好起来之前,我不会帮你办理退院手续的。”
“沢田姐姐,生病了就要听医生的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