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妤汐气笑了:“你为什么就认准是他了啊,在国外没试着谈谈?”
在她看来那个谢为除了长得好,身材好,其余也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长处啊。
“唔……你可以理解为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的这个心理吧。”李芷绒笑了笑,很轻松的承认自己的恶劣面:“我就是想试试啊。”
尤其是这两年,也没有遇到一星半点合她胃口的。
李芷绒思索片刻,严肃道:“这次起码要睡到他才算成功,不能像上次一样了。”
两年前她跟个鹌鹑似的,被谢为训了几次就开始怯生生了。
想来表白一场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这次她精心准备了‘回归’,绝对不能一无所获。
应妤汐瞪大眼睛,一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的表情。
“你你你,”她磕磕巴巴:“这什么虎狼之词啊!”
“字面上的意思。”李芷绒笑了笑:“我在悉尼上选修课的时候,有一个亚澳混血的同桌。”
“长得挺乖的,私下玩的特别大,每个月都换个男朋友。”
“……那是男朋友吗?”应妤汐忍不住吐槽。
“不是啊,她自己也说了。”李芷绒继续一本正经的说着虎狼之词:“都是来约的,她去品评床技。”
“她跟我说,遇到非常喜欢的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因为真正相处时各种琐碎小事都会引起一地鸡毛,但必须睡到,不睡到就太可惜了。”
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应妤汐愣愣地听着,感觉自己都要被这套理论洗脑了。
她想反驳,可又觉得有什么好反驳的呢。
只要李芷绒自己不觉得吃亏,那女性本身就有追求绝对自由的sexual的权利。
她只能提醒:“你别玩火自焚。”
李芷绒听了只觉得她还能怎么‘自焚’。
假如谢为是个‘火坑’的话,那都是个她想主动蹦下去被推出来的火坑-
从澳洲回国都用不着倒时差,但李芷绒因为怕冷的缘故也没到处浪。
她好好休息了几天,日常生活基本就是在家里放松的打游戏。
陈彦芝一楼的客厅里安装了大投影,有暖洋洋的壁炉,靠着沙发打游戏还是蛮舒服的。
只是临近年底公司比较忙,陈彦芝拼死拼活地把人叫回来了也没办法一直陪着,遇到事儿了还得赶去公司忙。
这个时候比较尴尬的就是,家里除了帮佣的阿姨们,就只有李芷绒和覃邈。
她们的关系是有一半血缘相连,但又实在说不上什么‘温情脉脉’的。
两个人被留在家里,难免有些尴尬。
但李芷绒毕竟是个大人,不会和小孩儿有什么刻意的正面的交流,基本就每天吃吃喝喝,忙自己的事儿。
尴尬的局面维持了三天,到底还是小孩子绷不住,主动过来靠近。
覃邈本能害怕这个陌生的姐姐和她‘抢妈妈’,毕竟她只是个六岁的小孩儿,还在急切需要母爱的地步。
但是,她又好奇自己这个所谓的便宜姐姐。
所以想来想去,在李芷绒打游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过来歪着头看了。
李芷绒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转头就看见小女孩儿圆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自己。
她眨了眨眼,随手抓了把零食递给她:“吃吗?”
覃邈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那一起玩吗?”李芷绒把另一个游戏手柄递给她。
覃邈又点了点头,小小一只坐在她旁边。
李芷绒换了个游戏,调成了弱智的超级玛丽带着小女孩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