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被发配到地府去,那估计永远都回不来了。”
“那也不关咱们的事儿。谁叫他得罪了十五师兄,十五师兄可是掌管天河水军的大将之一的黄家人。”
杨檀摆摆手:“就算不是十五师兄,那丹药是爷爷亲自炼制的,也算对得起他了。”
“听说哮天犬家的公狗误食了,都连生了108胎,他在下界,以男子之躯怀孕,肯定会被人当成怪物烧死。说不定连他这具仙体都得受损。哈哈!”
“我们去跟十五师兄汇报去。说不定十五师兄一高兴,就带我们去天河耍。”
“对对对,走走走,最近爷爷不在家,咱们课业轻松,正是玩耍的好时候……”
1971年。
百草大队村长家。院子西南角,新盖的两间红砖瓦房内,凌乱的床铺上,一名光裸着伤痕累累的单薄上身,面容雌雄莫辩的长发青年缩卷着身体,侧躺在另一个稍显精壮的青年男子臂弯里。嘴里断断续续的吐着似是痛苦的s吟。
“……唔……”牡丹二十八年的张坤水正做着一个醒不过来的穿越梦。
梦中,他化身女装大佬,被一名样貌丰神俊美,气质矜贵,看着比他年轻好几岁的男子像是煎饼一样,在床上正反面的‘暴力’又强势地烙了个十八圈,肚子差点没被捣烂。
张坤水:这也太猛了!绝对吃药了。
不是,这特么什么背道而驰的春梦?
他就算喜欢男人,他也得是个大猛攻。
靠,他一定是鬼压床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色鬼闪开……唔!”张坤水猛地挣脱‘鬼压床’的桎梏坐起身,那种梦魇时无论如何醒不过来的恐惧感也随之消散。劫后余生的他狠狠松了一道口气。只是随之而来的浑身虚弱无力,以及某个不可言说之地的疼痛让他有些懵逼,“嘶嘶嘶……,靠啊,什么鬼?喝酒喝多了,还会伤到菊花?”
“不会是酒精刺激过大,让我也光荣的成为了痔疮大军的一员?”
“不要啊……,这是哪儿?”张坤水一个激灵,一脸懵逼地看着视线前方连大白都没刷的红砖黄泥墙壁。
这都什么年代了,谁家还用黄泥砌墙?仿古墙?
耳边忽地闯入有些沉重的呼吸声,惊他得心脏差点跳出喉咙,快速转身去看,好险没大吼一声:“男人。”
他自己也是带大鸟的大男人,没什么可怕的。张坤水拍拍胸口。
不对,问题是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在他床上?
张坤水:难道是他牡丹二十七年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在喝醉之后饥不择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