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谢瑕瀚这个人。“我去为皇太子熬药。”“熬什么熬,不准去,本太子已经熬不住了。”唐毓此时已经极度难受。谢瑕瀚脚步一顿,“太子要我怎么做?”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打量。“要你……”小哭包的太子妃本妃8翌日,皇太子中蛇毒。谢瑕瀚从皇太子屋中出来时,直接去面见皇上。“朕的孙儿,如何?”皇帝唐寅,年已知命。最为疼爱的儿子,大皇子为国战死沙场,不久皇妃也随大皇子而去,只留下一个孩子,便是唐毓。唐毓性子懂事乖巧,不谙世事。身上的单纯,像极了大皇子,尤其得皇帝宠爱。谢瑕瀚行礼,“已经入睡。”几个棍杖下来,谢瑕瀚瞬间跪下。皇帝唐寅看向三王爷唐凌,“三弟,你这是为何?”“皇上有所不知。”唐凌起身,行礼,“这人其实是微臣的一个侍卫,被皇太子讨了去,竟是没有保护好皇太子……”唐寅抬手,让他安静。唐凌低头,慢慢退回自己的位置。眸子里,深不见底的狠戾。做皇帝,是如此有威严,只是挥挥手,便能让自己安静。“既然已经是小毓的人,赏罚自然是等小毓做主。”唐寅威严道。唐凌身子再低,“是。”又一声,“是微臣逾越了。”随后不久,唐凌回了三王府,而皇帝还留在皇太子的府邸。“干得不错。”唐凌对着身后的人道。他夸奖了谢瑕瀚。谢瑕瀚却不知怎么说,只低声一句,“嗯。”“如何中了蛇毒?”唐凌饶有兴致,“你前几日,不是也中了蛇毒,这么巧?”“是属下,不小心触碰了皇太子。”唐凌勾唇,“可是他让人传话于本王和皇帝面前的,是他贪玩,非是要寻蛇。”愣了愣,谢瑕瀚突然想起是有一人太监服饰在他出来之前进了皇太子屋中。“他竟然丝毫都没有怪罪你,可真是奇怪。”唐凌指尖轻点椅子,得出结论,“看来,他是非常喜欢你了。”闻声,谢瑕瀚的心突然热了一下,随即,左眼皮又是急切的跳动。“很好。”唐凌闭眼,状似要休息,“好好待在他身边。”“如今皇帝开始忌惮本王,要皇太子立即死,恐怕是太过明显。”还是……慢慢离开好了。谢瑕瀚知晓他的意思,点头,离开。出了三王府的门,是顿时松了一口气。回到皇太子府邸,唐毓却是一点事儿都没有,简直是神清气爽的坐在院子的摇椅里,悠闲吃水果。“诶,你终于回来了。”唐毓一看到谢瑕瀚,眼睛发亮,“快些过来,这冰镇葡萄简直一绝。”谢瑕瀚迈步而来,“太子殿下怎的没有人在旁侯着?”“我不喜欢人看着我吃东西。”唐毓起身,将手上的葡萄就是去皮,递到谢瑕瀚的嘴边。催促,“快点快点,举着手可累了。”谢瑕瀚只好低头,轻含。“好吃不?”唐毓问这一声时,又向前迈了一步。距离太近。不知是皇太子口中的葡萄味儿,还是自己的……鼻间,突然漾开一阵甜味儿。谢瑕瀚后退两步,点头。“太子殿下,身体还好吧。”谢瑕瀚的耳朵突然飘红,这话说的是略微艰难。昨晚……他对太子,不仅仅是触碰了。“还行。”唐毓美滋滋。谢瑕瀚抿了抿嘴,思考再是三,道:“属下多有冒犯,还是……”“还是去死吧。”小哭包的太子妃本妃9唐毓瞧他,重复:“你是不是想说,还是去死吧。”谢瑕瀚眉眼在皇太子瞧向他的那一刻,低了下来。——他又安静了——唐毓本耐性挺足了,但也受不了他这种状似冷暴力的回应。上前掐他脸,命令:“说话。”谢瑕瀚好像沉了气息:“没有什么好说的。”皇太子总是能将他想说的话说出来。唐毓气,死死的捏了一下才松开男人的脸。瞧着那脸上边的红印子,唐毓又有点心疼。撇眼,看不见,就不心疼了,他可是皮糙肉厚,他自己说的。“滚出去。”闻声,谢瑕瀚还真的在打量地面。余光瞄到他这动作的唐毓瞬间就更气,这就是个让他出去的说辞,这傻子还真以为自己让他滚出去吗。自己舍得吗?“出去。”谢瑕瀚一声疑问:“殿下,我不用滚了吗?”唐毓心里已经在张牙舞爪了,深深的沉下一口气,装淡然:“出去出去。”谢瑕瀚临关门之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太子殿下为何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