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卓‘嘤咛’一声,从刚才潮水般密集的快|感中醒神,喑哑着嗓子凑到他耳边缓缓吐出一口热气:
“哥…你好棒…”
“嘶!”
小孩儿竟无师自通咬他耳垂!
郝宸佑倒抽了口凉气,只觉浑身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汇集之后直冲天灵盖!
郝宸佑心道:确诊了!
‘哥的福气。’
指尖盘旋,轻巧扯开早已经失去遮羞作用的浴袍……
慕然,窑洞忽然亮了。
唇舌|鏖战不休的两人齐齐一震。
郝宸佑下意识扑到边卓身上,抱住他的头用力往怀里搂紧,另一只手死命拢紧他身下的睡袍。
“滚!”
“哎呦!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我眼瞎走错了,莫怪、莫怪,您继续…继续…”
还没看清是谁,窑洞的木门便重重关上。
“靠!”
满肚子火气,对那瞎眼的中年人,也对他自己。
怎么就精|虫上脑了呢。
一次性内裤早已成了粉尘,郝宸佑大剌剌盘腿坐着,后背隐隐挡住洞口。
此时此刻他烟瘾忽然犯了。
……
让那个傻|逼闹得,足足待了小半个钟头,郝宸佑才敢带边卓出来。
果然,出了那口窑,边卓仿佛失忆一样,又变回那个亦步亦趋跟在身边,柔柔叫他“哥”的腼腆小孩儿。
“累死了。”
把自己重重扔进大床,郝宸佑觉得骨头缝儿都透着酸,闭着眼睛拍拍身边空位。
等了半天,身边还是空落落,郝宸佑刚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就感觉小腿掸到温润、顺滑的某处。
暖烘烘的大手重揉捏小腿,脚掌也没放过。
没有章法、时轻时重,却甚得他心。
郝宸佑不咋喜欢运动,去健身房也是为了保持身材硬逼着自己,平常更是奉行生命在于静止,能不动就不动。
今天这充实的一天,属实是超负荷了,小腿又酸又涨。
这时候有人愿意给他捏捏,郝宸佑舒服直哼哼。
“不行…”
即使累到睁不开眼,郝宸佑还是强撑着爬了起来,边往浴室走边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