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听到汽车的声音,他往院子外面看了看,发现是张遇的车,扔掉铲子跑过来拉开院子雕花铁栅栏大门。张遇嘴角不自知地上扬,追随他身影的目光,有几分发狂。到了院子门口,他便停下汽车,把钥匙丢给随行的士兵,张开手臂将扑上来的心理医生接了个满怀。“怎么不带你出去一天,就按耐不住寂寞了吗?”他刮了刮他的鼻子,掐住他下巴,站在院子门口吻他。心理医生脸颊一热,垂下长长的睫毛,掩去心底情绪,“别闹,有人看着呢。”“哈哈哈,还会害羞?”张遇被他逗乐了,索性将人拦腰抱起,往屋子里走,“那就回去,喂饱你!”还没进卧室,张遇便将男人抵在墙壁上狠狠吻了一阵,吻得心理医生上气不接下气。张遇粗暴地扯着他衣服,想做点该做的事情,却被心理医生按住了手,他颤抖着睫毛,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表示自己有话要说。张遇松开了他,掐住他下巴喘气:“不想做?”“不,不是……”心理医生面色潮红,漂亮的美眸泛起一片稀薄的水光,他挑起眼帘看他,呼吸与张遇交织,声音打着颤:“我有东西要给你。”张遇难得按住冲动,倒没放在心上,不过还是配合的问了句:“什么东西嗯?”心理医生推开他,像个勾魂使者往卧室走,一颦一笑皆是无尽风情,“你来。”张遇着魔一般跟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心理医生坐到床上,松软的床垫瞬间陷下去一个暧昧的弧度,他拉开抽屉,掏出一只漂亮的礼盒,递给张遇,“给。”张遇眼尾一挑,没想到他的美人儿,还会搞点浪漫的小事情。笑着问:“是什么,避孕套?”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冲他翻起个白眼,好心情没有了,臭着脸说:“自己不会打开看吗?”张遇将礼盒随手放在床头柜,一把将人扑在床上,眸意不明的追他那双眼睛跑,“不打开,让我报一点期待感。”心理医生还想反驳点什么,唇瓣已经被压过来的吻封住了。张遇现在越来越依赖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脑子里心里满满都是欲望,像是压抑了很久,几乎是发狠一般对待着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明明做过无数次了,却依然被他弄得痛哭流涕,像是毫无经验那样,一直喊痛,求他轻一点。张遇见不得他哭,他越哭越是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他越发凶残的弄他,恨不得把人弄死在身下。直到心理医生受不了了,昏死过去。张遇才彻底释放,把人盖好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透了。他摁开了灯,光着膀子往床边一靠,看见躺在床头柜漂亮的礼盒,忍不住笑了下,会是什么呢?索性伸手拿过来打开……以后我不在了橘黄色朦胧的灯光像一层半透明旖旎的罗纱,飘渺笼罩在不算太大却温馨的卧室,灯影映射在男人脸上形成淡淡光影,空气中还有几分情爱过后暧昧不清的味道。张遇靠在床头,垂着眼,有几分期待的扯开深蓝色礼盒上面发光丝带系的蝴蝶结,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褎然一挑,满是震惊的看向手中小盒子。盒子里铺着黑色质感很好的绒布,绒布中央镶嵌着一块蓝宝石玻璃手表。手表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看上去十分奢侈昂贵。张遇震惊的不是心理医生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块表,而是觉得,这块手表莫名很眼熟。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的呢?他想不起来有些头痛,偏过脑袋去看熟睡的心理医生,本来不想打扰熟睡中的美人,却又按不好奇心,只能伸手将美人推醒:“吴志德,醒醒。”心理医生睡得正香,脸颊还残留情爱过后的潮红,身体很疲惫又酸痛难耐,哼唧两声翻过身又继续睡。他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很长,又随着匀称呼吸像刷子一扇扇的,媚态中透出一点俏皮可爱。张遇忍不住又想弄他,伸手把人强掰过来,贴着他修长雪白的脖子使劲咬了一口。心理医生吃痛,瞬间从梦中惊醒,瞪着一双椭圆形的杏眼,气愤难平的骂他:“有病啊,还让不让睡觉了?”可他根本没睡醒,声音又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叫得有几分沙哑,听上去闷闷的,不像是撒气,更像是撒娇。张遇把他捞起来,抱进怀里吻他的脸,双眸有星光涌动,“你送我表干嘛?”心理医生愣了一下,眼尾余光瞥到床头柜被他打开的礼盒,并没回答,而是阖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