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听着都惊呆了。就因为这点事就把她开除了?还不算完,还要让她在业内往后都混不下去?凭什么?这太不公平了,这女人也太歹毒了!“不用你开除,我自己离职!”舒心恼羞成怒,赌气的推开身边想要劝阻她的同事,火冒三丈的瞪着周辛:“但你有什么权利通报业内?还想堵死我的出路,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你!”要不是有人非要拦着,舒心说什么都要冲过去抽这贱人几巴掌,撕了她那张喷粪的嘴!哪有这样的?大家都是辛苦累死累活的打工族,她想为自己谋好出路,想往上爬,她有什么错?不就牺牲一匹马一只畜生吗?难道还比人金贵值钱了?!“不当兽医就不当了,我还不稀罕呢!等我回去进修考博,我当大夫也是一样的!就凭你还想为难我?你做梦去吧!周辛,我记住你了,你特么的给我等着!”本来周辛没想跟她理会,始终蹲身打量着阿爵刚生出来的小马驹,就当耳边多两声狗吠,结果舒心非没完没了,这么破防。好,就如她的意。周辛站起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暴跳如雷的舒心:“你记住我了,同样我也记住你了,你可以去进修考博,但放心,不管是兽医还是医生,你这辈子想都别想了。”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淡漠,细听还很平易近人的,可却让听着的每个人心底悚然寒凉。舒心震惊又气愤,挣扎着几个同事都要拉不住她了。“我要杀了你,你这贱……”辱骂的词汇都没脱出口,就被老陈冲过去一把捂住了嘴。老陈还想扭头向周辛赔礼道歉,但周辛微微摇头,并迈步走向了舒心,微笑的打量着淡道:“因为什么啊?因为你没有一颗配当人的心。”医者仁心,不管是治动物还是治人,大概都在一个范畴内,心不善,急功近利又唯利是图,这种人到哪里都是个祸害。但周辛也不想为民除害,她纯粹就是替自己的阿爵报个仇。舒心气的嗷嗷大叫,险些都要咬着老陈的手了,老陈也没了好心气,直接和同事合力将她拖拽了出去。周辛也让余下的人好好照料刚出生的小马驹,并给起了个名字,小黑。傅晏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唇低笑了声。再走出马厩,他脚步也放慢了些,等周辛从他身旁掠过时,他精准的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起并肩往外走,他说:“打个商量,我没管你处置人,你等会儿也去帮我个忙呗。”周辛侧颜看他一眼,直接戳破:“是帮温馨吧?她在研讨会出事了?”傅晏舟目视前方,轻一点头:“算是吧。”周辛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可淡然自若的神情却仿佛写着‘活该’两个字,旋即她也轻轻的扔出一句:“抄袭可耻啊,别找我,那是你的事。”说着,她也挣脱开他的手,大步就要走。傅晏舟没阻拦,也没反驳,就是看着她的背影轻言道:“可项目呢?你彻底不想要了?”不想要不要紧,但之前周辛和公司里的人搭进去的几个月时间,就等于全浪费了,心血付之东流,一点不挽回,那不是可惜,是太蠢。所以周辛脚步一下顿住,回眸看向他:“我出面解决了这事,项目就归我,你不再使阴招下绊子了?”傅晏舟微眯了一下眸,他很想说自己在她眼里,就是只会用阴招使绊子?但介于他之前在西山别墅对她的所作所为,他还真心里有愧,无话可说。“我信不过你。”周辛直言而道,“但项目是项目,让我考虑一下吧。”说完,她转身就走向了绿茵场。傅振已经下了马,再挑选侍弄一个个的球杆,看着周辛走过来就扬眉一笑:“阿爵怎么样了?我刚看它好像被抬着让直升机接走了?”要做大型手术,势必不能在马场这里,直升机接走阿爵送往指定动物医院。周辛点头,“遇着个不长眼的,想打阿爵的主意,已经被处理了,阿爵做完手术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对了姑父,它生了个小公马呢。”“那不错,你来帮我看看球杆……”傅振将选出来的几个球杆拿给周辛,同时抬眸扫了眼走过来的傅晏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就笑:“你小子啊,新弄得那几匹汗血宝马呢?牵出来让周辛选选。”傅晏舟朝着不远处簇拥聊天的几个看护员打了个响指,对方明白,不过片刻就牵出了四匹神采各异,膘肥体壮的健马。周辛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匹通体雪白的,走到近处,她也摸着那匹马的鬃毛,听到傅晏舟说:“它叫春心。”还荡漾呢。周辛乜了他一眼,这也就导致了傅晏舟还想解释名字的由来,也只得偃旗息鼓。傅振注意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笑容持续:“晏舟还是这么:()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