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鹤城
在她偎上来的那一刻
宋鹤城的手臂已经绷紧强硬到了极致,他停下脚步
黑暗中,无人看见,宋鹤城峰峻的喉结无声滑动了一下
他出口声线中,带上一丝微不可查的低哑
“陶鱼,松开手,我牵着你走”
你听,坏鱼这么靠近他
宋厂长现在都不再称呼她为“陶鱼同志”了
而且她贴近后,宋鹤城的反应也没能逃脱陶鱼的感知。
陶鱼凉薄地眨了一下眼眸,有些不以为意
她在思考是否要放宋厂长一马
毕竟宋厂长数次照拂她,也算颇有风度
所以答案当然是
不
她不但不会轻易放过宋鹤城
她还要得寸进尺
二人的窗户纸将破未破
陶鱼既打算得寸进尺,前提自然是以退为进。
只见她乖巧听话地松开宋鹤城的臂膀,轻声答了句
“好”
继而静默的空气中,陶鱼轻松捕捉到
我们一贯沉稳克己的宋厂长,呼出一道绵长气息。
陶鱼轻勾唇角
宋鹤城刚刚是松了一口气么
他在紧张她的靠近?
陶鱼唇边的坏笑愈发嚣张
她那双嫩生生,水腻腻的手虽乖巧松开了宋鹤城的臂膀
转而
陶鱼那双细手便沿着宋鹤城健壮修长的小臂一路滑落
那尖细的十个指尖如猫爪般轻巧又锋利地划过宋鹤城小臂上的皮肤
陶鱼指尖所到之处,引得那小臂上的皮肤一片战栗
她细微地听见
宋厂长的呼吸好像停滞了一瞬
真真作孽极了
陶鱼却毫无所觉般,终于将手滑进宋鹤城的手心。
宋鹤城瞬间握紧那双作孽使坏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