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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叔,不成。你再这样下去,连李夫子都要找琏兄告状了。”唐瑞板着脸,无视攥着他袖子各种求情撒娇的贾赦,无比严肃道,只不过对着贾赦,眼眸瞥了眼一旁的兄长。
自打他们乡试榜上有名后,依旧在天乙班,但是是会学级的天乙班。
他们的同班同学有他三哥,有李大哥,杜大哥……被一群长兄如父一般的“凶长们”监督着,平常上课做个小动作,说悄悄话都不敢。
贾赦赶忙转身,扯扯唐玥的袖子,丝毫不觉得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撒娇有什么不对。反正他永远年轻态!
“大糖糖,你帮我一起求求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赦叔,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唐玥怔怔的看着屋外不见的书架,一脸懵逼:“这,这借阅台怎么拆了?”
他们这几个虽然不用这书册,但他赦叔爱面子。但凡外边有学子在,他老人家特自觉跟着学习,不用催。古有孟母三迁,就为个读书的好环境。如今贾琏一手促成此事,也是给他爹营造一个好氛围。
“我们是不是走错门了?”贾赦愣愣的看了眼,又转悠了一圈,上前几步,推开院门。待定睛一看院子里出现的贾琏,贾赦刚一喜,然后又是大惊:“不能翻!”
贾赦急急忙忙冲到石桌,护着自己的书籍,然后对着贾琏谄笑一声:“儿砸,好……好久不见,真是如隔三秋。”
“所以,才一日不见,你给自己淘到了一话本?”贾琏冷笑一声:“还敢包《论语》的书皮?”他就是收拾收顺手了,见功课本随意放着,想收拾一二,岂料就看见这“瞒天过海”的书。
“琏兄。”唐玥和唐瑞一见贾琏,忙不迭帮贾赦说好话:“琏兄,莫生气。这不是话本,这是江南那边传过来的趣味题目,有些还有禅意呢。”
“是之前昱哥哥来我家拜访,送我玩的。”唐瑞解释书本由来:“我觉得这书好玩,带到书院来的。”
“那为何要包着《论语》?”
“这届会试好像很重要的样子,我……”唐瑞脸红:“我身为京城解元,不好好学习好像说不过去。可是这题目,还有这小故事真得超级好看。”
贾赦跟着点头,还捋一把不存在的胡须,带着考校的口吻,问:“儿子,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跳的比泰山还高吗?”
“因为泰山不会跳。”
“那两对父子去买帽子,为何只买了三顶?”唐瑞眼眸满满不可置信,忙不迭挑了自己一道不会的,问道。
“因为他们是祖父孙三代人,两对父子。”贾琏毫不犹豫开口道。
“什么鱼不能吃?”贾赦不信这个邪,上面好多问题他和唐瑞他们猜了好久,都没想出来。
“木鱼!和尚手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