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韩辛未酒精过敏。”
“万一他趁人之危呢?”
“那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世事无绝对,只要肯……呀!”
听到阮绘露那头的一声惊叫,本来刚到家躺平的池画噌地一下坐直:“怎么了露露?!”
阮绘露哪还顾得上电话,正拿出中考800米的劲头追着前面绝尘而去的摩托车,步履匆忙,脚步声踢踏作响。小贼手里攥着她的包,带子被割断,包身被飞贼扬起举过脑袋,十足十地耀武扬威。
谁能想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飞车族如此猖獗!
“我包被抢了,回头说!”
阮绘露跟池画匆匆说了声就挂断了电话,在摩托车消失在拐角时仓促拍下了车牌。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股血腥味在喉头漫开,手指颤抖着在拨号界面输入“110”。
很快,民警把她接到派出所做笔录。
“姓名?”
“阮绘露。”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对,我来出差的。”
“丢的包什么样,里面有什么贵重物品?”
“一个棕色的小包,挂着个兔子挂件,里面有些证件,还有……”她咬了咬唇,“一个戒指。”
民警小哥不可思议地挑眉:“什么样的,描述一下。”
“是用一个黑色皮盒子装着的钻戒,大概这么大。”
阮绘露蜷起手指比划了一下钻石的大小,小哥和旁边的女警对了一下眼神,问她:“这么大?得有好几克拉吧。”
“我不大清楚。”
女警亮着眼睛看她:“你老公送的?”
“嗯……男朋友。”
“求婚用的吧?真好啊。”女警流露出羡慕的神色,“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随身带着?且不说今天遇到飞车族,要是在哪磕了碰了弄丢了,岂不可惜。”
阮绘露勉强笑笑,把其他资料补充齐整才离开。还好当时正好在跟池画打电话,至少手机在身边,不会失联。
回到招待所已是夜深。中途胡伯问过她两次,知道阮绘露遇到这档子事情,所以亮着院子里的灯等她回来。刚坐下,胡伯就给她倒了杯热水,关切道:“怎么样了?”
“警察说调取了监控,又有我拍的车牌号,应该能排查出来,不过还得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