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明显暗了几分,墨眸里压着止不住的担忧,舌头?慌张到打了结,“宁宁,你小心点,别弄伤了自?己。”
盛怀宁的羞耻心迟缓到来,从颊边层层蔓延到脖子上的绯红,像是被雨水浸润过的海棠花瓣,艳丽而不可方物。
她?懵着,好奇,“为什么会弄伤?”
电话对面,再次沉默。
盛怀宁霎时反应过来,购买时她?确实有纠结过是否要选可以入体的,只是这?种想法很快就打消了。
她?眼睫慢敛,声音低到几不可闻,“贺尘晔”
“嗯。”
“那里,我?想留给你。”
话音一落,贺尘晔顿觉气血翻涌,连那明明量身?定做的西裤,一时间仿佛都变成了千斤重的枷锁。
他面如?表情地解开钉扣,接而响起滑动拉链的声音,青筋虬起的右手悄然探入,将那道阴影解救出来,袒露在?冷空气中。
不由自?主握住,气息闷沉。
冰凉的宝石袖扣不时滑碰而过,贺尘晔难掩急躁,“宁宁,你还拿着么?现在?贴上去。”
盛怀宁这?次的反应让人惊叹,贺尘晔那比她?还要愉悦的声音,彻底打破了她?所有的拘谨,乖乖照做。
凭着她?忽然短促的气息,贺尘晔再度发号施令,“拇指往上推到最高档。”
她?完全丧失自?主能力,循声滑动。
他收紧五指,较刚刚变快了些许,“宁宁,告诉我?,舒服么?”
“嗯”
盛怀宁抿唇,从鼻间哼出一声。
“想我?吗?”
“想,”她?早就没了理智,学着贺尘晔往常那样,掌心覆上胸口,无法兜住的苦恼,让她?不满地嗔怨,“老公?,要是你在?就好了。”
贺尘晔的瞳孔微微一震,大掌拢着的地方,因着陡然冒出来的称呼更?觉爽快。
他在?讶然中追问,“你叫我?什么?”
“老公?”她?含糊重复。
“再叫一次。”他的语气里满是哀求。
盛怀宁两只手一上一下?,半刻停歇都没有。
她?出声跟他打着商量,“最最后一声。”
“好。”
“老公?”
不多久,盛怀宁发觉自?己已近临界点,刚讨来的那一点点尊严,被她?迅速碾碎,哼唧着:“老公?,我?快到了。”
在?她?一声又?一声的亲昵里,贺尘晔闭上眼,伴着她?急剧高昂的低-吟,浓稠自?大掌的指缝,滑落到干净的石材地板上。
缓了许久,他不紧不慢起身?,从茶几上连抽了好几张纸巾。
一改方才的不修边幅,极有风度地清理着所有斑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