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褚宴神色平静,但宋与幼却快速回过头,瞥了眼周围人的动向。
见大家基本都在睡着,才松了口气,瞪了他一眼道:“你非要在这里说这些话么。”
褚宴:“在酒店里,你也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宋与幼:“……”
她捏过头,心底闷闷地想,避孕药都送到手里了,还有解释的必要么。
褚宴一看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默默叹了口气,扯着她的手腕让她直视自己。
“宋与幼,我对你没有不负责的意思,更不会在没有和你商量的情况下,就让你服下避孕药。下次不要遇到事情最先想到的是逃跑。”
褚宴的语气很认真。
对宋与幼来说,遇到事情选择逃避是来自童年的创伤。
但这不会真正解决问题,反而会让原本的误会加深。
这点其实宋与幼也清楚,但她现在心乱的很,有些事不愿深想,只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
“哪有……”宋与幼小声嘀咕了句,却没有否认褚宴的话。
褚宴叹了口气,掌心轻轻摩挲着她明显又细了一圈的腕骨,低声道:“宋与晴出现在了美国。”
“什么?”宋与幼猛然回头,“她不是……”
“那艘船出了意外,宋与晴随着船上的人漂到了美国附近,被船夫救下后,不久就在那边以自己名义买了个院子。”
宋与幼听完后提出一个疑问,“那个院子在哪?”
褚宴看着她:“哈聿大学附近。”
这所大学正是宋与幼的母校,也是她等罗索教授的地方。
那看来是她在那里等人的时候,被无意间经过的宋与晴看到了。
宋与幼头疼地揉着眉心。实在搞不懂,她几次出于父亲的面子上给对方机会,对方几次不领情,是真无谓还是真的蠢。
一旁的褚宴见她沉默,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一直各怀心事的僵持着,直到飞机落地。
刚一下飞机,裴暗那边就来了电话。
“夫人,萧羽少爷醒了,听说您回来了,一直吵着让您先回去休息。”
宋与幼看了褚宴一眼,问他:“你一会儿去哪?”
褚宴:“回一趟公司,那边因为老太太的事一直在公司里闹。”
宋与幼愣了下,想问他所以老太太那边究竟说了什么。
但她没问出口。
算了,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她了。
看起来褚宴的确很忙,将宋与幼送上裴暗的车后,自己就被公司助理接走了。
而宋与幼则坐着裴暗的车去了京港第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