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见柳姨娘情绪稳定下来,继而开口问道:“昭儿可是那人的孩子?”
柳姨娘艰难应声:“是……”
“可是他强迫于你?!”秦老爷愤然开口。
“没有。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我每天都去他家帮着洗衣做饭,就为了他的一句‘烟姑娘真好’。”
“现在想来,除了刚开始相识的时候,他教我读书写字,等到后来我心甘情愿去帮他家干活后,他便只剩下嘴上说着我好,行动上却再没做过任何对我好的事。我真傻,竟信了他的鬼话。”
秦悦不由说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是古往今来的真理!】
夫人们:细想一下好像还真是!
男人们:夫人啊,我真没有啊!
“后来怎么又怀了昭儿?是他不认吗?”秦老夫人问道。
“自从义兄来村里找过我后,留下不少银钱,每年还会给我捎来不少,我的日子过得倒是富裕。”说着,柳姨娘眼含感激望向秦老爷。
秦老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侧头躲过柳姨娘的眼神,眼里的愤怒丝毫未减。
当时他会那般做,也是出于对柳父的感恩,若是没发生后面的事情,他也许还能坦然地说什么“义兄帮助义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他因为柳姨娘的事情,硬生生与夫人也生分了十几年,他实在很难用最开始的态度去对待柳姨娘。
而且,他明明对她那般好,她却反过来咬上一口!
这跟恩将仇报有什么区别?!
所以,就算柳姨娘可能是被那男人骗了,秦老爷对她也丝毫没有同情,甚至更多的是厌恶!
柳姨娘接着说:“晋康24年到29年,六年来,他每一次参加科举的费用,都是我出的。”
秦悦:【这就是妥妥的凤凰男啊!吃女人的、喝女人的,只知道坐享其成,却什么都不付出。】
众人:凤凰男?这又是什么词?凤凰不是一公一母吗?
“晋康28年,我十五岁及笄当天,他向我许诺明年高中就娶我进门,我信了,当晚就哄着我提前圆了房。自那以后,在我心里就已经把他当作夫君来对待了。”
秦悦:【这柳姨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恋爱脑真的要不得啊!】
“第二年我陪着他进京参加会试,他曾提出让我带他去将军府住。”
“当时我觉得太过打扰义兄,便没同意,他也没做纠缠。”
“现在想来,他接近我,也许就带着接近义兄的目的。”
“因为自从义兄来过村子后,他便时常在我面前提起,让我去找义兄等等之类的话,可是我都没答应。”
“只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多想。”
“我们在京城南郊租了个院子,一直到三月后会试开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