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两人回家的时候,都没能一个重新牵手的机会。
林汐芮无力的将额头撞在书桌上,一旁还摆放着今天潘翔羽为她买的第一双白色跑鞋。
阿雪此时飞到她的脑袋上,不断地摇着头,嘴里还咕咕着叫着,样子和恨铁不成钢的老母亲一样。
“什么叫直接把小羽哥留下了过夜啊,这,这也太大胆了点吧。”
林汐芮转了个头,看向自己脑袋旁摆放整齐的小跑鞋,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脸上逐渐涌上来些许粉红色,呆呆的看着鞋子,有些出神。
“咕咕咕。”
“你个色禽,你才思春了呢,我,我刚刚只是在想小羽哥有没有大家而已。”
“咕咕。”
“对哦,可以发消息问哦,嘿嘿嘿。”
阿雪很明显有些嫌弃的撅了撅脑袋,然后飞到窗户外,抬头仰望星空,一副你这孩子离开了我怎么办的老成模样。
而此时,潘翔羽的房间里。
地上是今天换洗下来的衣服,以及看不出年份的手纸团,有些已经明显凝固浓缩在了一起,有些还是热乎的,似乎刚刚才用过。
袜子和外裤处于一种叠加态的堆在凳子上,床头柜上是一包刚刚开的抽纸。
有些脱力的潘翔羽面朝天花板,下半身赤裸,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某种腥臭,就这样被他大口大口的全部吸入到肺部。
一种挫败感和愧疚感从内心翻涌上来,潘翔羽颤抖的伸出刚刚作用力的右姑娘,将它挡在自己头顶的灯光,然后慢慢抓住,然后一拳打在床板上。
他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彻底改变自己喜欢看女孩子玉足这个变态的爱好,开始戒色!
就在这时,潘翔羽床头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潘翔羽熟练的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林汐芮,才想起来自己回家急急忙忙的没有和她报平安
和林汐芮聊了一会,将这个问题遮盖过去以后,他才终于松了口气一样,有些疲惫的趴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又挂上了不自然的红晕,右姑娘又鬼使神差的摸到了自己的下体。
明天,明天开始戒色。
……
“嗨,快别提了,那小娘们身上有着圣光,我什么也看不见啊。”
夜晚,航城路边的一个烧烤摊上,几个喝着有些上头的大汉在互相吹着牛皮,其中一个人的口音明显不是航城本地人的。
“就记得那小姑娘长得挺可爱的。”
又是一口灌下去杯子中剩下的啤酒,几个同龄大叔高喊了几声好!
那人摆了摆手,然后起身,带着有些虚浮的步伐,走向了洗手间。
刚从洗手池出来,就看见有一个穿着调酒师衣服的中年光头男性,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此时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而且对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让男人心里毛毛的。
“有事?”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想看看对方是不是来找麻烦的。
“呵呵,下次记得有些眼力见。”
就在男人还没听明白对方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什么恐怖的存在。
一旁调酒师的影子突然变出某种扭曲又庞大的存在,很快缠住了用手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然后拽着他的四肢与头颅,轻轻一拉,拔出萝卜带出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