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小公爷的话狗腿子们是不敢不听的,旺财和来福不嚣张了,规规矩矩的走在大街上。
这其实是没有什么用的,百姓们依旧是见了孙星云,纷纷夺路而逃。似乎,这是一群瘟神。
在京城耀武扬威的横着走却能安然无恙,孙星云的聪明之处在于,打大宋律法擦边球。
上次自己被请去皇城司喝茶,一定要记住以后做事一定不能落人把柄。
东京,当真是富贵迷人眼,街道上车来车往,人头攒动。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
绣巷,位于东京西街,界身巷位于南街,这两条巷子是东京刺绣聚集地和交易场所。
在京城转了一大圈之后,孙星云对于市场上的绢布,大致有了一些了解。果然,和史书中介绍的差不多。
这些绣坊价格都差不多,按照现在市价一匹绢布一千五百文。
既然知道了价格,那不大赚一笔就不好意思了。
丧事变成了喜事,卫国公府可谓大起大落,正堂挂着的白绫、棺木早已撤去。
既然孙星云已经痊愈,老爹孙崇文还是不放心。他亲自进宫,求皇帝赵祯御赐了两名太医。
孙星云在外面转悠了一天,看到府上这一切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是坐了下来,石头慌忙递上茶。
孙星云回到府厅,斜着身子躺在了胡椅上,随手端起茶杯,众人以为他要喝茶。谁知道他只是拿茶水漱漱口,然后喷在了地上。
一旁的丫鬟绿珠儿慌忙递上毛巾,孙星云胡乱擦了一把,对着孙崇文喊了声:“爹!”
吓得卫国公孙旺财浑身一震,这个小混蛋什么时候喊过自己爹了。莫不是阳狂症又发作了。这可大事不好,得赶紧让太医给悄悄。
“云儿啊,这位是宫里的赛太医、这位是孙太医。二位都是宫中的神医,就连先帝爷都夸赞他们医术精湛。云儿啊,快让他们给你把把脉。”
孙星云眼睛一翻:“爹,我没病。”
“是是是,我家云儿没病,没病,只是随便瞧瞧。”孙崇文陪着笑。
太医们是受皇帝所托,这赛太医和孙太医并轮流给孙星云把了脉。
说实话,孙星云的心里也没底。
两位太医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赛太医做了一个揖:“国公爷无需担心,小公爷的脉象平稳有力,暂无大碍,阳狂病似有痊愈之象。”
“在下也是这个意思,只需国公爷随时关注令郎病情,应该无碍。”姓孙的也说道。
孙崇文一听登时大喜,慌忙站起还礼:“有劳二位了,犬子无恙,实乃天幸!来人,看赏”
两位太医领了赏钱之后,便起身告辞,孙星云第一次难得的跟着恭送两个太医出了府。
送走两位太医,孙星云很快又恢复了泼皮无赖形象:“爹,我不能再这样混沌下去了。这样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我得找点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