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他一定不服气。
当初准备走的时候,她把他灌醉睡了,如愿以偿得到他之后,算她倒霉,刚准备开溜他就醒了。
她倒没觉得有什么。
可季司珩就不这么认为了,酒后断片,被睡了之后没有一丁点印象,第一个夜晚就这么草率的被她结束了。
这关乎到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尤其看见她穿戴整齐,起的比他还早,贵公子那颗骄傲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和践踏。
……
“再来一次。”男人咬牙。
“啊?”她没忍住,话音里夹着笑腔。
就算是时隔两年,她依然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听不懂人话?”
“你是人吗。”她捂住嘴巴,笑的颤颤的,“就说四个字,谁懂你啊,怎么还强人所难呢。”
“我不是人,我是狗?”他没好气的睨她一眼。
“是狗。”
“是狗就是狗。”季司珩气的手臂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曲张凸起,骨骼之间捏出了“咯吱”声。
“你是狗就不干人事了?”
“我都是狗了,干什么人事?”
“那你想干什么事。”黎幼撑着头,眼底尽是挑逗。
“想睡你。”
男人面不改色,镇定自若,脸不红心不跳,一点都不觉得害臊。
“你都不跟我复合,亲我就算了,凭什么睡我?”她拿起小靠枕轻轻砸了一下他的手臂,颇有小女朋友撒娇的意味。
“我当渣男不行?”
兴许是他自己都觉得说这话心慌,单手扶着方向盘,又拿起那听装的饮料喝了起来,壮壮胆。
“你慌什么?”她那只纤细的小手搭上他的手臂,顺着青筋的曲线向下摸。
“我慌你个大头鬼。”
“你头才大呢!”她娇嗔,又“啪”的一声,在他白皙的手臂上留下巴掌印的红痕。
“去哪啊,这是我家的路吗?我要回家!”她无理取闹起来,圈地自萌的在那撒泼起来,半点不碰他。
自己陪自己演戏的样子,像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