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送来的花还没拆,她换了一身衣服下来,便自已动手插。
“太太。”佣人倒了杯热水,“外面有位小姐,说是您的妹妹,叫易娜。”
颜舒剪花枝的手一顿,“易娜”
“是的,昨天就来过了,但是您不在。”
颜舒蹙着眉,“让她进来吧。”
“好的,太太。”
……
不一会儿,易娜就被带了进来。
听到动静,颜舒并未抬头,埋头做自已的事情,丝毫不被打扰。
别墅豪华贵气,墙上的字画价值连城,就连颜舒手边的花瓶她都只在拍卖会上见过。
离开颜家半个多月,她气色都好了很多,不过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看的顺眼。
“你来干什么”
易娜冷笑一声,“你现在有裴祁安撑腰,我不过是说了两句真话,你转头就埋到男人怀里哭诉,我怎么欺负了你。”
听着她进了裴氏工作,到真的像是借了颜舒的便利,实则在公司里处处被冷落,众星捧月的生活过得多了,落差一下就出来了,别说指望裴祁安的照顾了,连见到他,远远的跟他打招呼,男人都懒得看她一眼。
上次两人在玲珑轩发生了点儿冲突,第二天公司的高层明里暗里讽刺那些只拿工资不干实事的人,就差把食指塞到她脸上了,一怒之下,今天就离职了。
颜舒蹙着眉,“如果你是来阴阳怪气的,你现在就出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现在河西了,早晚有一天,你一定会被厌弃,那时候我看你怎么得意。”易娜抱着手臂。
颜舒停下手里的动作,看智障一样看着她,“你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所以你觉得裴祁安是我的呼吸机”
“你不就是得意,所有人都向着你吗?离了裴祁安谁认识你”
“怎么,离了裴祁安我就不叫颜舒了?我又不是交际花,我要他们认识我干什么”颜舒冷笑,“人一朝得势,身边的人就都是好人,我理所应当的享受别人带来的善意,我又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利益。”
她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口缓了一下,继续道,“在高中的时候,你逼得人跳楼,差点进监狱,如果不是你们家有点儿势力,你以为你还能光鲜亮丽的在这里和我趾高气昂吗?”
被戳到痛点,易娜忍着巴掌呼到她脸上的想法,不屑道,“那又怎么样不伦不类的人出了社会就是变态。”
颜舒眼里的冷意不散,“喜欢松柏或者喜欢玫瑰都是自已的权利,比不上喜欢你这个人渣来的变态。”她顿了一下,“易娜,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坏种。”
挑事
易娜怒极反笑,“他喜欢别人我不管,他喜欢颜尧,那是你弟弟,颜舒,你就是见不得姨妈他们好,就是想要毁了他们,你才是坏种,忘恩负义,惦记姨妈他们的财产。”
“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颜尧如果和他在一起,姨妈会疯掉的,你不是不知道,除了你,谁还支持他们如果不是你给他的那点勇气,颜尧不会坚持的。”易娜冷冷勾着唇,欣赏面前的人露出痛苦的神色,“悲剧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让她出去!”颜舒撑着桌子,试图冷静下来,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场景。
“抱歉,小姐,请你离开。”佣人见势不对,联系了外面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