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舒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
裴祁安摸了摸她的脑袋,“宝宝。”
这次的事情让裴祁安心有余悸,工作和其他的事情堆积到一起,有点忽略了颜舒一个跑出去骑车的问题,有些后怕,助理查了一下,那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势力不算大,但是欺压平头百姓,声势就足够了。
“你还忘记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颜舒靠着他坐了起来。
还没等男人问什么,颜舒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要记得想你。”
裴祁安眸光柔和下来,捏了捏她的脸,“那你要记得想我。”
“嗯嗯,你也要记得想我。”颜舒抓着他的手。
“现在就舍不得你了。”
谈话间,车稳稳的停在了机场。
“到了,我比赛完就回来。”颜舒捏了捏他的手,“我每天都会跟你打电话的。”
“嗯。”
裴祁安把她送进去,看着颜舒进了安检,消失在视线才离开。
…
墨色沉,月花影。
警察局
几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男人大声嚷嚷,“你们搞清楚没有,我们才是受害者,我们才是被打的。”
“别吵了。”警察有些不耐烦。
手里的资料看的心惊,“屡教不改,都进了几次局子了,还在惹事。”
“你……”男人正想说话,被一边的人一记肘击。
他陪笑道,“警官,那人什么来头”
那警察睨他一眼,“无可奉告。”
不出片刻,三个男人倒是心大,在局子里睡得四仰八叉。
半梦半醒被叫醒。
“有人保释,可以走了。”
“我就说嘛,什么时候聊聊天都要把人抓进来蹲局子。”男人一脸不屑。
警察将手里的资料放整齐,“久走夜路总会碰见鬼。”
几个男人不屑的笑一声。
保释的人没看见,一出派出所,路边停着一辆车,见三个人出来,按了几声喇叭。
其中一个胖子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六哥让你来的”
驾驶位的男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轻轻的嗯了一声,“坐后面。”
那个胖子点头。
几个男人上了车,骂骂咧咧复盘前几天晚上的事情。
“六哥说了没有,那人什么来头”
前面的人没有回应他。
“喂。”男人踢了踢他的椅背。
“说了。”
“什么来头”男人有些不耐烦,“你怎么问一句答一句”
“送你们上路的。”
惬意
下了飞机,颜舒刚出来,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女生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