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映央摇头,“没有要雨露期。”
“嗨,那还难受啥呀,跟明朔吵架啦?”
于映央扁了扁嘴,还是没忍住,“我就是觉得,哥哥好像变了……”
“变了?”
“嗯,变得冷淡了,”于映央思考着,分明有这样的感觉,却找不出具体的实证,“就是觉得,他好像在躲着我。”
“哎呀,热恋期就是会有点患得患失啦,”桃小o抱了抱他,“你大概也是第一次恋爱吧,不要给对方太大压力了,别把人家吓跑了!”
于映央被说动,“是吗?”
桃小o确信点头,“新鲜期过去了都会失落一阵的啦,要对你的alpha有耐心也有信心。”
桃小o说得很有道理,于映央想,永远保持热恋太难了,重要的是耐心经营。
告别了桃小o,于映央去超市采购了很多食材,都是拿回家加工一下就能上桌那种,保证万无一失。
饭做好后,他拍了张照片,发给明朔,说会在家等他吃饭,多晚都没关系。
毕竟,感情最重要的是经营。
信息发出许久,都没见明朔回复,于映央也不介意,他的alpha工作很忙,他得体谅,要保持耐心。
至凌晨,于映央终于体力不支,伏在餐桌边睡着,突然一股力量将他从餐椅上拽起来,他被拖着手臂,拉向主卧。
“哥哥,你喝醉了吗?今晚,今晚是有酒局吗?”
明朔的身上沾了很多种信息素,有a有o,浓浓淡淡,于映央忍不住堵住鼻子,“哥哥,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然而哪怕挡住鼻子也没用,错乱的信息素直直往他身上钻,后颈痛得犹如针戳。
下一秒,于映央便被丢在床上,意识朦胧,挣扎着爬起身。
“去哪儿?”明朔没收劲儿,将他推回床里,顺手扯掉他的睡裤。
于映央被吓得发懵,不确定这样的情况是不是alpha易感期的征兆,却第一次被信息素的压迫感折磨得全身脱力,无法动弹。
起初还能感觉到痛,最后就只剩麻木与空白。
被反扣在床上,鼻尖戳进海绵枕头时,于映央分神想,这枕头根本没人枕,是他抱怨做久了腰酸,明朔专门买来给他垫腰的。
谁曾想,这支软蓬蓬的枕如今却沦为一支射向心脏的消音枪。
alpha做得也不尽兴,翻来覆去折腾他几次之后又突然站起来,意兴阑珊地去洗澡了。
于映央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将脸换向另一边,空望着水声传来的方向。
他想,如果等下水停,他的alpha酒醒了,抱歉地走出来跟他道歉,那他就会原谅他。
可他等了许久,明朔冲完澡回来就睡了,于映央只好磨磨蹭蹭地爬起来,拖着身体,慢慢往浴室里挪。